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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兄弟你有后台、有人手,干嘛还拐弯抹角的让我出手?”
武士:“刘哥有所不知啊。像收拾张义军这样的小事,那些高层是不便出面的。兄弟我也就只能拜托刘哥您了。”他边说边递上金条。
“这点小意思是孝敬刘哥您的。事成了,兄弟我还会重谢您的······”
刘释怀见状掩饰着欣喜,故作受宠若惊的随意推脱道:
“你这是干嘛,赶快收回去。你这就见外了啊。”
武士:“这是兄弟我的一点心意。这年头,干什么都得打点,都需要用钱。再说,兄弟我也不忍心让刘哥您白干啊?刘哥您就不要推脱了。”
刘释怀有些绷不住了,就赶快边收着金条边寒暄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武士边举杯边寒暄道:
“那就拜托兄弟了。来,兄弟我再敬刘哥您一杯。”
刘释怀也边举杯边追问道:
“那你有没有掌握张义军跟踪暗杀你表弟的一些证据?”
武士:“这个肯定有。不仅有证据,并且还有张义军私会赤d的一些情况。”
刘释怀一惊,醉意顿时就被激醒了。他在惊诧之余就有些不可思议的赶快追问道:
“哦?你确定那个张义军在私会赤d?”
武士:“确定。我表弟就是在追踪张义军私会赤d时,和他的手下交火,击毙了张义军的一个得力干将。”
尽管刘释怀的醉意早已经被惊醒了,但他还是感觉像在醉生梦死中一般的难以置信。毕竟,他的手下一直都盯着张义军,怎么就没发现他私通赤fei呢?
因此,他赶快追问是什么时间的事?以便确定,是不是他和手下疏忽了,从而忽略了这些。但无奈于眼前的这个武士只是说具体时间他没细问,有一段时间了。
并且私会的地点还在郊外。刘释怀就觉得,可能是他和手下疏忽了。毕竟,他们盯着的都是张义军的家和单位。因此,就顺水做人情的答应道:
“好,只要能找到那个张义军通匪的证据,就好办多了。行了,这事就包在你刘哥身上了。”
刘释怀一回到办公室边徘徊着,边沉思回想着在醉春楼里那个武士说过的话。
他回过神后继续琢磨着,张义军在郊外私会赤d?他们中统的人一直都盯着他,怎么就不知道这个情况?他一把抓起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