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鬼子的野蛮杀戮?只不过,当时的他,只是一介孤弱的知识分子。
他除了牢牢记住这些野蛮鬼子的罪行,尽可能找机会多揭露、多批判;尽力促成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外,他还能怎么办?那现在终于有了这么个机会。
他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也是他来军事法庭旁听,甚至是争取走上证人席指控的主要原因。
当他终于能当面斥责谷寿夫这个野蛮罪恶的纵容者时,他怎么能不激动?不愤懑?毕竟,他亲身感受了这个罪恶、纵容者、领导者对无辜人们的伤害。
那他怎么会哽咽的说不下去。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强撑着,要把眼前的这个罪恶头子的罪行揭露完。因此,他使自己平静了一下情绪就继续哽咽着陈述道:
“12月16日早晨,有一百多个青年妇女被日军劫去,其中7个是从金陵大学图书馆劫走的。晚上我赴布克教授处吃晚餐,回来时我的住宅门被打开。所有箱柜均被撬开,被褥和食物都不翼而飞。”
尽管谷寿夫面对这些证人,都是一如既往的狂傲、不屑。但他还是不时垂下狡诈的眼睑,不停的在琢磨着应对的办法。当他琢磨出了一个,他自认为很高明的应对办法后。
就越发狂傲不屑的边盯着审判席边用日语问道:
“请问法庭,一个旁听者的说辞,能成为让人信服的证词吗?”
赢大法官冷笑了一声瞪着谷寿夫。石审判长扶了扶耳机盯着谷寿夫说道:
“法庭已经核实了证人的身份。证人出庭作证完全符合律法规程。面对证人的证词,被告是否还需要申辩?”
谷寿夫又琢磨了一下就对审判席鞠了一躬,故作沉痛的用日语说道:
“恭聆诸位先生的证词,那些事实的确是太残忍了。不过,凡此种种我并不知情,我也没有下达过残害中国人的命令。”
整个法庭顿时又陷入一片愕然的寂静。众人只所以愕然,是即对谷寿夫完全没有刚才狂傲不屑的踪影,判若两人的朝审判席鞠躬的懵圈不解,不知道这家伙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也是对他居然能用沉痛的态度和语气说出的确是太残忍的话;以及更是对他就那么一句他并不知情,也没有下达过命令的一句随意的、一带而过的轻松抵赖,给惊呆了。
这都什么情况?一向狂傲不屑的家伙怎么还给咱们的人鞠躬了?居然还用沉痛的语气承认确实是太残忍了?那是不是说这老鬼子认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