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询完王道川,祁渊俩便走到荀牧边上,打算跟他汇报一下。
还没来得及开口,图侦科的刘勋便跑了过来,说:“荀队,监控录像有发现。”
“噢?”荀牧抬头看向他,问:“怎么说?”
“监控拍到,大概就在死者中毒反应发生前十五分钟,死者起身离开,估计是去上厕所了。”刘勋说:“这时,坐在她边上的男人,就是那个被火锅给烫伤的……”
祁渊忍不住插话说:“他叫孙伟添。”
几人看了他一眼。
他缩缩脖子,不出声了。
刘勋轻轻点头,说:“孙伟添端起杯子站起身,呼喝大家干杯,然后趁着大家抬头灌酒的时候,伸手捂了下死者的酒杯。”
“嗯?”荀牧眉头一皱,问道:“没看错?”
“没看错,死者的位置正好空出来,监控拍的清清楚楚。”
“那就奇怪了。”松哥接话说:“咱们刚刚问询了死者的朋友,得知孙伟添与死者曾经谈过恋爱,而且,貌似始终放不下这段感情。这么讲来,他倒确实有动机投毒,感情纠葛嘛。
但他要是投毒人的话,按理说投毒后应该尽可能低调才对,怎么会干出端起火锅要泼那孩子的事来?这样一搞,不管咱们有没有怀疑到他,他火锅汤泼出去了都得坐牢不是。”
“这点确实矛盾。”荀牧点点头,认可松哥的判断,说:“除了愤怒外,他不该有蓄意伤害那孩子的动机。但,既然毒是他投的,他愤怒个什么劲?”
祁渊思索几秒,问道:“会不会,他仅仅只是单纯的按了按死者的杯子,并没有干投毒这种事呢?”
“嗯。”荀牧颔首,又看向刘勋,问道:“孙伟添按过死者杯子后,被子里有没有多什么东西?”
“这倒暂时没见着。”刘勋摇头说:“店里的监控清晰度不是很高,那么小的杯子真看不清楚,回头让同事帮帮忙,看看能不能做个清晰化处理吧。”
松哥扭头瞅了眼厕所方向,问道:“死者去了趟厕所,会不会是在厕所里中的毒?”
“我会叫老凃去厕所好好调查下的。”荀牧点头,接着又面色古怪的说:“可厕所里……没人会在里头吃东西吧?
虽说氰化物也可以经吸入中毒,但要真是这样的话,厕所里不大可能只有死者一个人,中毒的也就不止……”
“接触性中毒呢?”祁渊说:“教授着重讲过氰化物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