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问。
瑞华转头看着她，启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是点点头“嗯。”
喜欢的何止是蝴蝶啊...
“对了，还有一年高考，有什么感想？”瑞华问。
“感想？”叶莹想了想。
曾经的感想都是王影炫，现在...随缘了。
“没有。”
瑞华诧异“没有？”
叶莹无奈笑笑“很荒唐是不是？我从没有为了读书而读书，我高中两年来都是玩过来的。”
“没有梦想？”
“梦想啊...”叶莹垂眸，低沉言语“我就像一小朵蒲公英，飘到哪是哪。”
现在她能怎么办呢，已经算是别人的人了，一点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都没有。
当然，这件事叶莹还是不会让瑞华知道的。
瑞华看着身在‘低谷’的她，不紧不慢道“人生不能只有眼前的苟且，还应有梦想与远方。即使身处阴沟，也要有仰望星空的信仰。”
叶莹听着这两句话，陷入沉思。
梦想？远方？星空？
良久，叶莹抬头问“大哥哥你的梦想与远方是什么？”
瑞华听了笑笑“很简单。”
叶莹打了个哈欠，眼皮有些沉重，说道“唉，我的天空早已经暗了。”
瑞华抬手看看手表，已经一点多了。
“你先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叶莹摇摇头，耷拉着脑袋“睡不着，每晚都失眠。”
“那...我唱歌给你听？”
“嗯？”叶莹抬头，眼睛闪闪望着他“大哥哥你会唱歌？”
“当然。”瑞华笑笑。
叶莹露出调皮捣蛋的坏笑，开玩笑道“好啊好啊，说不定我就能睡着呢。”
“那你在床上躺着吧，我唱给你听。”
本以为他听得出她的玩笑语气，没想到竟然如此顺着她，叶莹也不好推辞，点了下头“行！”
叶起身跑上床乖宝宝似的躺好，瑞华搬了张矮凳在床边。
真说实话，叶莹只是想开开玩笑，瑞华还在呢，她怎么可能先睡觉？
为了让叶莹能安心睡，瑞华抬手关了灯，屋内瞬间漆黑。
下一秒，床头柜的小台灯又亮了起来，暖色调的黄色照亮一方。
叶莹的手放在台灯开关处，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