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原本打算冲个澡,但他身上很清爽,并没有酒味,醒来时还穿着自己的睡衣。
想也知道,猫是不会换睡衣的。
方木森有点头疼,不愿意多想,但等他解开睡衣看见身上的那些痕迹时,却还是忍不住额角一抽。
小腹的指印,腰侧的掐痕,像是要故意显示施力者的手指有多修长一样,明晃晃地完完整整地印在略显苍白的皮肤上。
哪怕不戴眼镜也看得清清楚楚。
方木森洗漱完走出去,看着餐厅里的耿芝,皱眉。
“昨晚你做了什么?”
见人已经换好了衣服,耿芝自然也清楚怎么回事,解释道:“我没做什么,就是和上次在酒店一样,帮了下忙。”
他还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其他的没有了。”
方木森:“”
酒店指的就是相亲那时的酒店一晚,提起那次方木森真的不想回忆,那天他被亲到后来还被咬破了唇,害他第二天不得不请假没有见人。
对昨晚的事方木森也一样不想回忆了。耿芝不会对他说谎,说没做肯定没有做,但是帮忙这个词,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直接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我等下还要出门,耿先生请回吧。”
耿芝看了看他,说:“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当真要离开了。
这么多年过去,耿芝也有了变化,态度让人没有办法再指责他。
耿芝离开的时候,在一旁吃罐头的猫咪听见动静,舔.了舔鼻尖,踩着柔软的肉垫无声地跟了过去。
走到门口,耿芝低头看见了跟来的白猫,猫也在仰头看他。
耿芝单膝向下蹲下来,伸手摸了摸猫咪的背毛,长指陷入了柔软的白毛里,猫咪被摸得舒服地胡噜了几声,前爪抓地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方木森看着它,有点意外,居然不认生了?
猫和耿芝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他们好像已经很熟了。上次门没关好猫咪跑出去,也是耿芝找回来的。
他正思考着这一人一猫是什么时候熟悉起来的,就听见耿芝问:“它叫奶酪吗?”
方木森心口倏地一跳。
耿芝说:“我听你早上刚醒时这么叫它。”
方木森:“”
耿芝的语气听不出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但方木森已经完全不想和对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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