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苏培吓了一哆嗦,“爸,你干什么!!!”
苏靖安感觉头嗡嗡的,周围的声音都好像听不见了一样,她当时不知道自己被打的耳膜穿孔了,只是固执的与爸爸对视。
怒火攻心间。
苏妈晕了过去,被紧急送到了医院,医生一看这样,叹了口气:“得化疗了。”
先不说那费用,就是老人承受的痛苦就难以想象。
偏偏苏妈还不肯接受治疗,她看着苏靖安,冷冷的:“你一天不和她断了,我一天就不接受治疗,看你是选那个变态,还是选生你养你的妈妈。”
苏爸也是有样学样,他看着苏培:“你也上班一年了,把那个什么纪委的地址告诉我,或者是□□办的,我要过去问问,我好好的一个女儿,怎么工作几年,被一个女人给勾引了?”
苏培脸都变了,“爸,你疯了?”
这个系统,不说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如果爸妈这么一闹,苏靖安的前途就没了。
苏爸下了狠心,他看着苏靖安:“你要是一辈子跟她这么下去,我还不如没有你这个女儿,把你带回乡下嫁人得了,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自己做决定。”
几天的时间。
苏靖安瘦了一圈,她睡不着觉,就是在梦里,看见高夕辉也是心抽痛。
灰灰……
我该怎么办?
第五天的时候,黄老给她打了个电话,声音很雀跃:“我听说小灰要回来了,上面说她表现的特别好,还有立功,这次回来,妥妥的能升了,她可真是有志气,最年轻的女领导干部了。”
挂了电话。
苏靖安心里空荡荡的,苏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姐,爸爸也知道她要回来了,真的要去闹呢。”
在亲情,爱情,未来之间反复痛苦折磨着。
她盼回了那个人。
苏靖安真的不止一次想把一切告诉她,可是她都没有敢,心里的话涌上来又被咽下去,她生不如死。
后来种种,她终究是伤了她。
还是以一种最极端的方法。
高夕辉听了苏靖安说这一切,有了片刻的茫然。
这么多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
苏靖安起身,脱离开高夕辉的怀抱,她走到床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本子递给高夕辉,并没有看她的眼睛:“这是我从忘川带回来的你写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