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代表着主办方对作品的认可。况且,看看前排那一溜脑袋:张一谋、杜奇峰、贾科长···无形之中就有种自己在参加国际大展的既视感。
氛围也就是如此,有大牌让你严肃,有明星让你关注,那种感觉立刻就出来了。
“张一卿,《蹦》。”
这几个字一出,台下那个小眼睛姑娘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这部作品关乎一段还没开始就已结束的所谓恋情,具有十分私密且坦诚的情绪倾吐,而更迷人的地方,是跟悲喜变动精巧。契合的快速剪辑,表达出一种远超创作者年龄的历经感伤、抵达豁达的昂然态度。它探索了当今许多电影人不愿意去探索和发现的魔幻领域···”
张一卿低头上台,从万年手中接过水晶雕成的摄影机,紧张道,“谢谢,我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作品能在电影展上放映,甚至是拿奖。现在看的话,这个短片很不专业,这两天跟别人交流我也学到了很多。希望未来能拍出更好的作品,能在训练营中学到更多,呃,谢谢!”
“哗哗哗!”
台下都是年龄相近的年轻人,自然也为同样的创作者受到表扬而兴奋。
就像他们说的,手机拍摄,电脑剪辑,从头到尾都跟所谓“电影工业”扯不上关系。这样的作品都能得到公众的认可,足见平遥影展的开放性。
颁奖之后又是训练营的几位老师上台致辞,最后,休息了一会儿的万年回到了台上。
“就像刚才张一卿说的,这些短片完全不符合如今的规程,在很多人看来,光线混乱,镜头不稳定,充满了不专业的味道。
但我想说,这不是什么坏事,恰好是当前中国电影的幸事。
中国电影,从导演来说,可以分为第四代、第五代、第六代···他们的烙印是来自于时代,也因此,他们能够被归类,被划分,因为归根到底,他们的电影讲述的主题都相似,都是自传性质的电影。
有人说,第六代之后,中国电影就垮了。没有时代的印记,没有严肃的思想,纯粹为了市场服务。而我想说,这不是什么坏事。
甚至于我想说句叛逆的话,没有第七代,是一件幸事。如果看看中国电影的历史,有一个现象很容易被理解,那就是,中国电影的代际划分,都是和国家大的时代变革有关的。
这种代际划分是由沉重的历史划分出来的,所以,我希望没有第7代导演,以后的导演,不会经历刻骨铭心的伤痛,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