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反应过来的陈沐愣愣的定在了原地:“大小姐,你从刚才起,就一直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不然呢,要是把某只喝的烂醉的狗子给吵醒,他指不定又要开始说胡话了。”,黄裙少女依旧保持着静坐姿势不变,嘴里明明说着埋怨的话,但那张笑的酒窝半露的小脸上却没见到半分忿忿神色。
“胡话?”,摇了摇此时还有些发昏的脑瓜子,陈沐低下身为李欣曦轻轻敲起了她那早已发麻的双腿:“应该是情话才对吧。”
“情话个大头鬼!”,李欣曦没好气的给了陈沐一个板栗:“你从刚才起,嘴里念叨的尽是些“窝窝头一块钱四个”、“嘿嘿,喂我喝酒。”之类的奇怪话语。”
“噗——那,那可能是饿了吧。”
在照例求饶的同时,陈沐手上的动作亦是轻柔了半分:“大小姐,我本来就有点头痛才会说胡话,现在被你敲得更有些头痛了,不过……”
“不过什么?”,好奇少女李欣曦微微歪起了头。
话语一转。
狗头少年咧开两排洁白牙齿痴笑出声:“刚才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装得多了,自然会头痛。可是现在都倒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你了。”
“你呀——现在真的是。”,李欣曦低头啄了下陈沐额头,顺势温柔的揉了头陈沐头上杂毛,这才扒拉开了膝盖上的两只狗爪轻立起身。
黄裙少女在夕阳余晖中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时间不早了狗子,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啊。”
“嗯,好的。”
此时还有些不太清醒的陈沐在原地呆了足足半分钟,直至黄裙少女已经背着兔耳书包重新立在其面前。
陈沐瞥了一眼餐桌上的那只小兔勺,像是突然之间意识到什么,这才一把扯住了李欣曦的衣角:“等等大小姐,我给你去把筷子和勺子洗了。”
“诶——”李欣曦见状有模有样的揉了揉小脸:“连兔兔勺都忘了,刚才肯定……肯定还是有点喝醉了。”
假醉!她绝对是假醉!她绝对就是想和自己多待一会!
此时厨房内。
扭头看了眼此时在自己身后嗦着小指头的李欣曦。
陈沐老老实实的将水量开到最小洗起了筷子。
“大小姐,要我送你回家吗?”
“今天是星期五。”,回应陈沐的是一句稍显莫名其妙的话语。
“星期五怎么了?”,陈沐将手中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