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大厅此刻人声鼎沸，一个个年轻的小姑娘扯着横幅手拿应援棒喊着响亮的口号，年轻的脸庞上洋溢着激动热情，感兴趣的路人加入阵营凑个热闹，匆匆赶路的行人则是避之唯恐不及，走远了骂一句脑残粉。
此刻这些粉丝堵在接机口，翘首以待着偶像的帅气身影。
宁秋画走出来看到这阵仗心下微惊，助理赶忙说道：“这些都是接机的粉丝，就是坐在咱旁边那个全程戴墨镜玩游戏的年轻人，好像是当下爆红的流量小生，叫什么来着……谢容言，飞机上偷偷瞥你好几眼了，不过这小子再红也不过是个小明星，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呢。”
像这样的流量小生，每年能出来几十个，却都是昙花一现，真正能站稳脚跟的，凤毛麟角，虽然粉丝追捧，但在资本眼中，不过泡沫一般。
只要有资本的力量，多少个都捧得出来，正因为可替代性，才变得不值钱。
助理是个二十出头刚毕业的大学生，被宁秋画聘进来的，是这批实习生中能力最出色的，人也聪明稳重，短短几天就成了宁秋画的得力助手，唯一的缺点就是嘴有点碎。
宁秋画随着人流走出来，她一身名牌，虽然低调，可气场十分扎眼，不少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宁秋画拉低帽檐，快步离开。
几乎瞬间，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宁秋画耳朵都要聋了，她连头都没回，几乎是疾走般离开机场大厅。
坐进出租车里，耳根才终于清静了，宁秋画脸色苍白，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李睛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递给宁秋画：“宁总，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去酒店休息一下？”
“不要耽误了晚上的约会。”宁秋画说着揉了揉眉心，疲惫感一阵一阵袭来，这时候千万不能倒下。
“订的酒店和会面的饭店挺近的，我算着时间呢，您可以回酒店休息两个小时，到时候我叫您，绝对不会耽误时间。”
宁秋画摇摇头，“算了，把许导的资料给我。”
李晴从包里拿出资料递给她：“这次天翼撤资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引出来的，天翼不可能撤资，这么做也不过是逼许导做出让步罢了，宁总，我们这么做，不是徒劳吗？毕竟任总监那里……您可是打了包票的。”
这资料她在飞机上就看过了，宁秋画又重新看了一遍，逐渐摸清了许导的脾气，“你觉得、天翼能成功吗？”
李晴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