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这边时间不久,你应该没听过我的名号吧。”
楚狂歌很诧异邓独秀的反应。
邓独秀道,“名字不错,听着不憨傻,提醒你一句,以后做人做事,多过过脑子,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拼命的。”
他前世颇听闻过几桩楚狂歌的事迹,根本不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家伙。
这回亲见,他不得不感慨,有些人的豪迈是熔在血脉里的。
楚狂歌哈哈大笑,“我喜欢仰望星空,也愿意理解尘埃。”
说着,他大手一挥,一个腰囊朝邓独秀飞来,“这是洪承的遗物,人是你杀的,东西归你。许兄,就此别过。”
楚狂歌一拱手,脚下急点,几个晃动,去的远了。
目送楚狂歌远去,邓独秀打开洪承的腰囊,内中有两名药瓶,一把金瓜子,一封信,别无他物。
邓独秀拆开信封,阅读起来:“洪承吾弟,见字如面。
淮西局势已危若累卵,若探明诚意伯府无意邓独秀。
当第一时间,将邓独秀押解至淮西,若堂主真能用此子钳制住飞虎卫邓孝先,岐川被困的三千兄弟才有脱身之望。
切记切记,甚急甚急。”
邓独秀反复读了几遍,一把将信连着信封揉碎。
“飞虎卫邓孝先”、“诚意伯府”,邓独秀对自己身世起了强烈的好奇。
自幼他被母亲带大,懂事后他也问过自己父亲去哪儿了。
刘氏只说他父亲出身农家,应召戍边,战死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