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灌入。
“金丝甲!”
邓神秀暗骂这混账宝物众多,眼见谢玉已遁出数丈,要出了院门。
他再也顾不得显露手段,脚踏八方,步振乾坤,八极游身术展开,几个起落,便追到近前。
谢玉大惊失色,再想躲避,银蛇剑自左,银亮匕首自右,寒钢宝剑自前,三方夹逼。
谢玉再度懒驴打滚,邓神秀学自王侃的不传之密炼窝心脚,踢得谢玉一口老血喷出。
下一瞬,银蛇剑暴起,再谢玉脖颈处,缠绕一圈。
“杀人啦!”
“救命啦!”
“有刺客!”
“护驾,护驾,少侯爷被劫!”
此番打杀,追击,已出了后院,往来的下人瞧见的有不少。
这一番呼喝,不过十余息,四面八方的人马皆朝此处汇聚,有贺客,有护卫,有家丁。
不消片刻,数百号人围在左近,挤得水泄不通。
邓神秀擒了谢玉,倚着墙立定,剥了他的金丝甲,在内衬中套了,面如平湖,八风不动。
他在人群中发现了谭明,马然,刘员外,朱捕头,还有贺锦一等不少参加贤雅集的名流公子。
秦清挤在人群最前端,怔怔望着他,目光中有探询,有关切,有疑惑。
“大胆狂徒,放开我家少侯爷,赏你个全尸。”
大管家谢明利怒声喝道,四五十岁年纪的他,养尊处优惯了,望之三十几许,平素白白净净的胖脸上,此刻每一寸肌肉都在抖动着。
他惶恐,无比的惶恐,淮东侯只此一子,若是有失,他怕只有一死了。
“你这么害怕,还这么大声?”
邓神秀冷笑一声,轻轻挥手,银亮匕首直扎入谢玉大腿。
“啊!”
谢玉惨嚎,“我要将你千刀万……啊……”
“都这会儿了,还敢嘴骚。”
匕首再度腾起,又是一刀,扎在另一条腿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谁,到底是谁……”
谢明利心急如焚。
谭明等人皆惊呆了,丝丝清灵气从众人头顶冒出,直朝邓神秀胸口腾来。
“此人是汉阳邓神秀,乃是新封的儒士……”
护卫谢玉的左卫将姜茗已打听到了邓神秀的情况,快步行到谢明利身侧,低声告知了邓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