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神秀纵是儒士,又岂可逍遥法外。”
邓神秀道,“通判扣得好大帽子,学生既承认诛杀了恶贼谢玉,便不会回避什么。
当此之时,大人连案情经过也不问,就想定我之罪。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
苏青微微颔首,“老夫的意思也是如此,就事论事,就案论案。周通判,你又担心什么呢。”
周通判老脸微红,谢塘听不下去了,高声道,“案情没什么好论的,不过是我家恶奴,强抢了几个民女。
淮东侯向来军法治家,此事一发,我家卫将当场诛杀恶奴。
当时在场所见者极多,所谓强抢民女,和我谢家有什么干系。”
邓神秀仰天大笑,“谢家真是好家风,随随便便一个家丁,就能抢得上百良家女子。这等鬼话,亏你也说的出口。”
谢塘冷笑,“公堂之上,凭证据说话,我淮东侯府还怕你攀诬不成?”
他一挥手,立时数人站了出来,皆言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姜茗诛灭了恶奴,也亲见邓神秀杀害了谢玉。
“诸多人证俱在,邓神秀你还不认罪?”
周通判冷声喝叱。
邓神秀八风不动,“敢问大人,我为何杀谢玉?”
“你……”
周通判没词了。
谢塘也怔住了。
他们只想着罗织罪名,却忘了帮邓神秀编杀人动机了。
“学生乃新晋儒士,前程大好。生平和谢玉素不相识,学生是天生的杀人狂魔么?还是活的不耐烦了?要冒着得罪淮东侯府的风险,去杀谢玉。”
邓神秀朗声喝问。
“是啊,天下岂有无故杀人之人。”
“便是杀人魔王也不会如此”
“义之所在,王侯又如何?此真儒也。”
“就凭随便找的几个认人证,就想定人罪名,荒唐。”
“…………”
议论声如潮,吃瓜群众也有最朴素的是非观,邓神秀讲的是最直白的道理,自然戳中人心。
谢塘厉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你和谢玉有什么龃龉,说旁的没用,你杀了谢玉是铁一般事实。
你指摘谢玉为恶,除了你嘴上的两张皮,可有任何证据?”
谢塘当然知道,邓神秀不可能有证据。
除非真的有被谢玉糟蹋的受害丽人前来指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