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张师爷,莫氏兄弟便慷慨解囊,嗖嗖供应着清灵气。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啊,这才几天功夫,他都和堂主成了世兄了。”
钱少卿紧紧捏着张师爷的手臂,想拿小拳拳锤他胸口。
蒋干成抱拳道,“阁下如何称呼?蒋某似乎不认得阁下。”
邓神秀道,“我和蒋兄乃是初见,但百里世叔,乃是我师父想见江南的知交好友,蒋兄的师父摩崖世叔相交莫逆,我称蒋兄一声‘世兄’不算高攀吧。”
蒋干成震惊了,他的师门极为隐秘,他从不曾对外吐露过,邓神秀竟然直接说出来了。
而且他自艺成下山,已经有快十年没见过他师父魏摩崖了,而这也是魏摩崖的严令,不让他返回宗门。
但郝队长传上来的那张纸笺上面的图案,正是他师父魏摩崖腰间令牌的纹饰,此事绝无几人知晓。
只要邓神秀说的那位百里世叔,蒋干成猜到必定是百里锋。
十年前,他就见过百里锋造访宗门,他师父魏摩崖以兄事之,极为尊敬。
他还是头一次见自己师父,如此尊重一个人。
十年了,他已经十年没有收到来和师父有关的信息了。
“蒋兄似乎不信,无妨,告辞。”
邓神秀转身要走。
蒋干成霍地起身,“这是怎么话说的,世兄留步,不瞒世兄,我也是太久没有家师的消息了,以致震惊失神,怠慢了,快快请坐。”
立时便有随侍搬来厚重的条案,蒲团,在靠近主座的地方摆了。
邓神秀安然落座,蒋干成道,“不知家师近来可好?”
邓神秀道,“摩崖世叔现在应在归墟历险,说实话,我也没见过摩崖世叔。今番我来,是受了百里世叔之命。说世兄近来有血光之灾,刀兵之劫,让我前来化解。”
“归墟?”
“归墟何在。”
“蒋堂主令师是……”
场中顿时起了惊疑声,发问之人皆是头排落座,气度不凡的大人物。
更多的人交头接耳,似乎连归墟是什么,都不曾听过。
蒋干成面带微笑,双手虚压,“家师有严令,不肖孽徒行走江湖,不得提及他老人家的名讳。他老人家的事儿,我也不敢多谈,只能遥祝他老人家一切安好了。
至于这归墟,我也是幼年的时候,曾随他老人家进去过一次。内中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