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高声领命。
邢春道,“案发现场没有第三人的活动迹象,从案发现场的实际情况看,邓神秀的嫌疑的确最大。
但从常理讲,此事也说不通。
众所周知,邓神秀和江寒川在鹿鸣会前并不相识。
鹿鸣会上,二人虽有矛盾,但只是诗文争锋,并没结成死仇。
兼之,邓神秀暴得大名,前途无量。
他并没有杀害江寒川的动机。”
邓神秀一颗心开始下沉,虽然邢春说他没有作案动机,看似有利于他,可现场若真发现了有毒液的茶杯,那可就是物证了。
如此重要的证据,再加上场中只有他一个幸存的当事人,按大明律,他已经够判了。
“敢问邢百户,可能确认那毒液的茶杯是现场发现的?”
邓神秀无法理解这个戏法是怎么变的。
邢百户道,“是的。
当日本官带队赶到后,立即封锁现场,提取证物。
带毒液的茶杯就是当场检出的,当时公检三房的人都在现场。”
邓神秀道,“倘若真是我毒杀了江寒川,我为何不将茶杯清理掉。
当时,可是我让小二去报的案,我完全有这个时间。”
邢春点头,冲高升抱拳道,“这的确又是一点说不通的地方,此案复杂,希望大人多给我们些时间。”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邓神秀就是嫉恨我兄,这才痛下杀手,不能因为他暴得大名,就受如此偏袒。”
忽地,一个白袍青年闯进堂内,伏地痛哭,“我的兄长,你死的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