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就能糊弄过去。那周文谟也许就变成了起义军的头目,行事不密被捕,然后处死。
其同党惊惧之下,悍然起兵造反。两相印证,就可以污蔑这位周神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是十恶不赦的大逆贼。
其他人显然很认同闵廷爀的想法,正好有一场现成的叛乱可以攀咬上周文谟,那既然人都杀了,不污蔑他污蔑谁?
可洪大守只是笑,笑的老神在在,似乎完全不把这个策略放在眼里。在闵廷爀都自以为得计的情况下,也不开口发言反对,坐等闵廷爀自己过来发问。
“还有不妥?”闵廷爀感觉洪大守似乎有更好的办法。
“终究还差一丝,不能完全撇清。”
“快快说来!”
洪大守也不回答,把头上的宽檐纱帽脱了下来,头发好几天没洗了,有点油,但不妨碍这一头长发,毫不秃头。
“清国可不许蓄发!”
“你是说!”
闵廷爀当时也在汉阳,依稀记得周文谟为了传教,完全改作了李朝人的衣着发饰,与普通的李朝人一般无二了。
“没错,大监记的分毫不错,周氏其人自行剪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