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这么说你和我想法一样,我的家乡也有铁矿和煤矿。所以我不可能把这件蒸汽机让给你,很抱歉。”洪大守摊摊手。
舍科夫的眼睛里不断闪现异样的神色,欲言又止。反复几次想开口,但是却始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东西,最后恋恋不舍的又翻回了隔壁的鞑子馆。
“开矿有人就行了啊,那个大鼻鞑子为什么要这个什么蒸汽机?”李禧著看舍科夫翻了回去,有些奇怪。
“地下可以挖出水井,那矿里也会挖出水,水升得快,还是你从井里挑水快?”洪大守看着无知弟弟李禧著。
李禧著仰着头,盘算了一会儿,“水升得快!”
“进了水怎么挖矿?”
“所以这个蒸汽机可以抽水?”李禧著恍然大悟。
“对咯!”
洪大守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拍拍李禧著的肩膀。
全东亚唯一一座蒸汽机实物,舍科夫肯定是想弄到手的,同时这年头的俄国人都是些什么货色洪大守心里门清。
“李老弟,来帮把手,把他抬进屋里,今晚怕是不太平。”
冷眼旁观,闲坐着在喝豆浆的金斗吉轻声问了一句:“那是个贼?”
“也许不是,也许是明火执仗的强盗!”洪大守的笑容有些瘆人。
“金大哥,去问铺兵们借两把刀,要磨快的”
虽然俗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但是如今在燕京会同馆,还真不好脱身,总要防贼一回。夜深,整个院都熄了灯,另外三个人直挺挺的躺在炕上假寐,洪大守则是刀出鞘,死死的盯着根本就没关的房门。
燕京的夏天即使晚上也燥热非常,就算门户大开,屋内也不见一丝凉爽。
果不其然,寂静的夜里,原本连一线的风声都没有,居然传来了翻墙的轻跃脚步。
贼来了!
会同馆不是前门八大胡同,没有什么灯火通明,欢声达旦,城内绝大部分地区的深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舍科夫作为一个吃红肉远多过吃面包的人,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夜盲。
轻轻跃进了院子,很自然的走向阴影中摆放豆浆机的地方。可他走到地头上一瞧,石磨还在,水桶什么的也在,但蒸汽机却消失不见了。
洪大守有些夜盲,模糊中只能看见两个人影翻进院子。略一思量,索性吹燃火折子,把台上的蜡烛直接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