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钱,洪大守和金斗吉一人十两,对如今的两人而言,完全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这点小钱尽有。
以后都是要做官的人,要有身份体面,要有待客之所,连金斗吉都觉得要好点的屋子。
很快就订了契约,洪大守他们出租金的百分之一,房主也出百分之一,当中介费。
房主留在汉阳的家人把二百四十两的湾商兑票取走,道了一句明年他还会再来的,就打着包袱卷儿离开汉阳,回全罗老家。
于大顺看生意成了,热情的给洪大守他们介绍仆人和奴婢的生意。洪大守的两头骡子,还有金斗吉的马总要雇一个照顾牲口的,三个大男人不会做饭总要雇一个煮饭婆,然后就是门房长随,洒扫浆洗。
没有洗衣机和洗衣粉,每天洗衣服就是一件大工程,所以古代就经常能看到某人的母亲靠给人家洗衣服把他养大之类的。这活儿很累,很是不容易。
门房和管家,洪大守预定给韩氏兄弟了,这就不要了。其他的杂使仆役奴婢,只用了两个小时,于大顺都带来了。
家世清白的汉阳本地人,听口音就知道没错,所以洪大守大方的雇了他们。至于金斗吉还有一个额外要求,他多花了几十两,从汉阳伎房里典了一个二十二岁的伎女出来。
老婆孩子在铁山,他需要一个暖脚暖床的。
最后就是打听奢侈品的牙商,洪大守把有象来仪自鸣钟先取了出来,上好发条,自鸣钟就开始叮叮当当的旋转移动起来,很是精巧。
于大顺并非没有见过自鸣钟,甚至可以说见过很多,毕竟钟表已经进入东亚地区好几百年了。东亚各国都有各种各样的钟表传世,日常中的使用也不少。
“呀,殊为精巧难得,怕不是禁宫造办之物。”于大顺一点不吝惜的付出赞美。
“你给我联络个牙商,此乃清国的佳品。”
“不知作价几何?”
“你估算呢?”这是太监买一送一偷来的,不要钱,洪大守哪里知道价钱。
“总在二千五百以上!”于大顺试探着说出来。
“嗯。差不太多。”洪大守微笑着点头。
林尚沃和金斗吉可是知道底细,这是附赠的,一毛钱不要,什么价钱都合适。饶是如此,身价过万的金斗吉也惊异于原来这玩意儿这么昂贵。
“那老爷您如何?”
“你把他取走,我只要二千五百两,多的都与你做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