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眼前的汉阳与上次有何不同,人气中带着一丝沉闷。
是更沉闷了?
还是?
回到家,只有金斗吉留下看门的两个仆役,金斗吉的酒肉朋友没有帮他谋上入馆的好事。但是弄一个实缺到是简单至极,听仆役们说是发往黄海道做县监去了。
金斗吉大小也是全州金氏出身,又是生员,愿意使钱,一个县监倒也不算难事。至于具体哪里,好像还要去海州的道署等待签发挂牌。
口信什么的也没有留,洪景来便也罢了,不去追问。
按律到京后要去吏曹缴销官凭,至于印信都留在东莱,不需要往来带回。看了看天色,洪景来想着现在去吏曹,人家堂上官肯定都已经翘班回家偷闲,去了也白去,索性就明天再说。
吩咐韩三石去闵家递回京的口信,顺便各送三十斤的梨膏糖做土产。韩五石则是去宫门口递请安牌子,告诉洪妃自己回来了。
小赵家哼哼,只是让李济初给赵寅永送了些在庆尚道收集的碑拓,赵寅永喜欢这玩意儿,投其所好而已。
一圈安排下来,这才有空躺下。汉阳多少也生活过一段时间,陌生,也不陌生。
“见到令监和先生了吗?”见韩三石回来了,洪景来斜靠在软垫上,懒得起身。
韩三石知道洪景来的脾气,自顾自坐到洪景来身边,主要还是把脚靠近火盆。汉阳的天气比东莱冷的多,到处都还有雪。
“大监在家,道了声知道了。舍人在宫里给主上殿下干什么来着,对对对,经筵,说是和哪个大人讲的不一样。”
“经筵就是读书上课!主上殿下也要学习圣人之道。”洪景来直起了身子。
闵景爀居然已经给纯宗大王做了日讲官,这到也算是一份挺好的工作,和纯宗大王有那么一段师生之谊。至于讲课什么的,主讲官肯定不会是闵景爀,他的身份还不够格,一个中书舍人顶多就是备位而已。
“主上殿下原来也要上学啊!”韩三石有些稀奇。
洪景来看他模样,颇有些像那种我们家爱豆原来也需要呼吸的呀,我们家女神难道不是喝露水长大的吗?
“不上学怎么明事理?怎么定人伦?你也是想的痴!”
“我以为主上殿下是天生就会的!”韩三石好像还在揣摩。
“你天生就会卖衣带?”洪景来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
“诶!这您还别说,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