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璟顺手摸了下她的小脑袋瓜,“不急,去看看。”
养心殿,魏帝刚从朝堂上下来,就听李公公禀报了关于马场的事儿。
魏泽在被带上来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惨惨兮兮。
一看到魏帝,魏泽二话不说就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魏帝的大腿,“父皇,儿臣冤枉啊父皇!”
“哭哭啼啼的像是个什么样子,失了一个皇子的体统,给朕闭嘴,站起来。”
魏帝对于几个皇子的培养一向严格,这么沉下脸一呵斥,魏泽顿时吓得忘记了哭泣,姗姗地撒开了手,只敢小声地抖动着肩膀。
“意浓,马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好端端的,马驹怎么会受惊了呢?”
谢皇后就详细地跟魏帝把前因后果都给说了一遍,而在说的过程中,魏帝的脸色越来越黑,扫过魏泽的时候,跟要把他给打死差不多,魏泽更害怕了。
“臣妾让吴太医解剖了马驹,在马驹的血液里发现了一种叫金罗香的东西,这香味能够刺激马匹进而造成马匹的失控,只是臣妾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会在大皇子的身上搜出了带有金罗香的香包。”
魏泽哭着摇头,“不是的父皇,这香包真的不是我的,我没有这个东西,我真的没有……”
只是魏泽还没说完,魏帝已经沉着脸,抬手挥过来,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挥在魏泽的脸上,直接就把他给打趴下了。
“给朕跪下!”
这一巴掌的力度可是不小,不用魏泽自己跪下,他就已经被这巴掌给带着倒在了地上,捂着火辣辣的脸,完全被魏帝动怒的气场给吓懵了,连哭都已经哭不出来了。
“上次蹴鞠比赛的事儿,朕念在比赛场上难免有意外,你可能也是无意的所以也就没有多计较,却没想到你非但不知悔改,竟然还敢把手伸到子言的头上,是不是想着,如果害死了太子,朕就会让你这个大皇子继位了?”
魏泽脸色吓得苍白,这谋害太子还想篡位的罪过可是要掉脑袋的啊,尤其是魏帝还年轻,下面的儿子就这么不安分了,说不准一个不留神,就废了他的皇子之位。
“父皇,儿臣绝对没有这样想过,儿臣真的没有害太子,父皇……”
但是此刻,魏帝哪儿还能听得进魏泽的哭诉,冷言道:“大皇子魏泽德不配位,企图谋害太子,给朕打入……”
关键的字还没说出口,外头就传来了躁动。
李公公在外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