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动了马鞍没有用过什么香味……”
庞贵妃想要捂住魏泽的嘴,但还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泽自己把自己做过的事情给交代出来了。
苏软软微微一勾嘴角,鱼儿上钩啦。
魏帝的脸色更黑了,“魏泽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话的魏泽,吓得腿都软了,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父……父皇,不是这样的,儿……儿臣没有做过,是……是苏软软她……”
话还没说完,魏泽就被秦钰楼给按住了手背,秦钰楼看着他的眼睛,跟他讲:“大殿下,事到如今说再多的话也无济于事,你究竟在马驹上做过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陛下,如果你并没有害人之心,陛下也是会从轻发落的。”
魏泽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魏帝,魏帝将手背于身后,冷声道:“说,你都做了什么。”
事到如今,也只有实话实说了,魏泽颤颤巍巍地开口:“我……我让人在苏软软的马鞍上动了点儿手脚,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害人之心,小马驹体型小跑得慢,儿臣只是……只是想吓唬一下苏软软,但儿臣真的没有用什么香包,更没有去刺激马驹谋害太子,儿臣真的没有这么做!”
秦钰楼跟着说道:“陛下,草民觉得大殿下的这个说法更有说服力,首先,香包虽然是从大殿下的身上找到的,但是事发之时,大殿下远在千里之外,很难用香味影响到马驹,其次,如果大殿下真的想谋害太子,他可以通过更加便捷的途径,比如让手下来完成,大殿下没有必要亲自动手,并且还在动手之后将证据留在了自己身上。”
虽然魏帝的确是很生气,但是现在多少已经冷静下来了,而且毕竟出事的也不是魏子言,火气也没到太发的的地步。
而眼下,听到秦钰楼这么仅仅有条的分析,魏帝仔细这么一想,觉得这个猜测还是挺符合常理的。
趁着魏帝沉思的时间,庞贵妃赶忙接腔:“陛下,泽儿他就是孩子心性,他竟然想戏弄软软这孩子,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回去之后臣妾一定会严加管教他,只是用香包谋害太子之事,泽儿是万万不敢做的!”
苏软软眸光一转,视线落在了一直站在角落的几个嫔妃,这几个嫔妃都是跟着谢皇后一块儿过来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看热闹的,有事不关己的,还有不动声色的。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轻轻地拉了拉谢皇后的衣摆,点起脚尖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