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时候,把罪状都给认了,简直是可恶至极!”
在谢国舅一顿唾骂的时候,忽然听到撕拉一声。
谢国舅闻声瞧去的时候,就见燕璟竟然徒手将自己的衣摆给撕下来一大块,然后用这块衣摆去给武平侯包扎伤口。
燕璟本身之前也是在刀光血影中成长的,所以总是会随身携带一些治刀伤的药瓶子,今日刚好派上了用场。
因为环境缘故,东西有限,燕璟环顾了周围一圈,向谢国舅伸出了一只手,“腰牌。”
虽然不知道燕璟的用意,但谢国舅还是把别在自己腰间的腰牌给解了出来递给对方。
燕璟在接过腰牌之后,二话不说,动作可以说颇为粗鲁的就将这腰牌直接塞进了武平侯的嘴里。
在谢国舅震惊的目光下,燕璟就开始着手处理起武平侯身上的伤来。
在没有止疼药的基础上,燕璟就直接把瓶子里的药撒在了武平侯的伤口上,那皮开肉绽的伤口,一碰到药粉,谢国舅甚至都听到了呲呲的声音。
还处在昏迷中的武平侯甚至都被疼得有了反应,在昏昏沉沉中低吟了一声。
这场面,看得谢国舅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忍不住摸了摸手臂。
撒上药之后,燕璟动作非常利索地将伤口用撕下来的衣物给包扎起来。
在包扎的过程中,武平侯费力地撑开了眼皮,模模糊糊的,似乎是看到了一张脸,一张让他魂牵梦萦,总是夜半梦回,彻夜难眠的脸庞。
武平侯哑着嗓子叫出声:“汐儿……”
燕璟的动作一顿,低眸看着眼前人,眸中深邃莫测。
忽然,他手上一个用力,在包扎伤口打结的时候,用力这么一拉,武平侯痛得两眼一黑,又昏死过去了。
谢国舅吓了一跳,赶忙过去,“小璟你轻一些啊,武平侯这一身伤得可是不轻,可别还没翻案,就先折在你的手上了!”
燕璟似乎是觉得自己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非常冷漠的一把将武平侯往谢国舅那里一推。
谢国舅:“……”
现在的小年轻脾气都这么爆,莫名其妙的就会发火的吗?
没法子,谢国舅只能任劳任怨地照看着武平侯,直到马车停在了宫门口。
谢国舅看武平侯至今未醒,又一身是伤,有些犹豫道:“要不先让武平侯去治伤,我先去回禀陛下?”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