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不大赞同地皱眉道:“打马球怎么能和战场相提并论呢。”
“但在臣的眼里,都是一样的,面对敌人,对方可不会管你年纪小还是大,一点儿的松懈,小小的失误,就有可能会让千军万马全军覆没,而很显然,承儿远远还不合格。”
听到这里,魏帝也是明白了,“所以你今日的意思,是说什么都不肯立世子了?”
武平侯单膝跪下,低头道:“陛下倘若有气,臣愿受任何处罚。”
这立世子,说来说去也是武平侯府自己的事儿,原本也不该由魏帝来插手,再者武平侯前一段时间因为被冤枉受了重伤,刚恢复了一些,魏帝也不可能真的让人把他拖下去打一顿。
末了只能拧了拧眉心,无奈地挥挥手道:“你这头倔驴,行了,你们武平侯府的事儿,朕不管了,你心里有数就行。”
昭阳一听,急得不行,但当着那么多人面,她又不好直接向魏帝哭诉,只能捏紧罗帕,狠狠地跺了跺脚。
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世子之位,只能是她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