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捂住被打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帝,“陛下你打我?”
魏帝气急,指着她的鼻子骂:“朕不仅要打你,朕看你是仗着朕这段时间以来对你的宠爱,而要飞到天上去了,皇后受伤一事朕稍后跟你算,嘉贵人生产在即,你竟然敢违背朕的旨意,扣着陈太医不放,谁给你的狗胆,倘若嘉贵人和她腹中的孩子出了任何意外,朕唯你是问!”
但胡姬却一脸委屈地控诉:“陛下,嘉贵人腹中的孩子就重要,难道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就不重要了吗?这庸医,方才替臣妾把脉,竟然说臣妾没有怀孕,难道臣妾不该罚他吗?”
这一句话,搞得魏帝一时之间都忘记生气了,“什么,没怀孕?陈太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太医刚才在胡姬这儿可是受了好大的气,身为太医院院首,就连皇帝也没质疑过他的医术,结果今日,一个小小的贵人,非但质疑他把脉的结果,而且还一顿撒泼,非说他把错了。
“回陛下,通过胡贵人的脉象,微臣可以十分确定,她并没有怀孕,但是胡贵人却不信,非说是微臣医术不精诊错了,微臣从医数十载,难道连个喜脉都摸不出来吗,倘若微臣诊错了,那微臣立马就辞官回乡!”
陈太医都把话说得这么言之凿凿了,谢皇后便说道:“陛下,不如再请个太医过来瞧瞧,也就知道胡贵人究竟有没有怀孕了。”
很快,另一名太医也被请过来了,还在把脉的时候,胡姬就不停地在问:“怎么样,本宫是有一个月身孕的吧?是不是那个庸医给我把错脉了?”
太医收回手之后,拱手说道:“陛下,胡贵人脉象细小又快,且无力,此乃是阴虚内热的典型脉象,胡贵人有些上火,但并无怀孕。”
胡姬豁然睁大了眼睛,又在那里撒泼:“你胡说!本宫明明是怀孕了,前几日,明明是这个陈太医给我把的脉,他说我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而且这几日我的确是觉得身体乏累,而且还想吐,这分明就是怀孕的症状,我怎么可能没有怀孕?”
陈太医不急不缓地说道:“人的脉象分多种,而有一些身体上的体征变化,和喜脉颇为相似。”
谢皇后跟着问道:“将别的脉象错认成喜脉,此等事情实在是少见,陈太医,通常在什么条件下,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不等陈太医说话,苏软软忽然用小手捧着个什么东西,举了起来,看着十分天真的模样,“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呢?”
对于自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