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腮帮子说道:“皇姨母不要同我说他,我同他吵架了,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再理他了。”
闻言,谢皇后挑了下眉,倒是颇为好奇:“燕璟惹我们家小宝贝儿生气了?那一定是他做错了事儿,同皇姨母说说,届时等他回来了,皇姨母将他单独叫到跟前训话,敢欺负我们家软软,胆儿是肥了。”
苏软软大眸一转,又改口了:“其实……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不劳烦皇姨母了,嘿嘿。”
“嘴上说着吵架,行为上却护着他,你呀你。”
谢皇后自然也是这么一开玩笑,这十年来,燕璟待苏软软如何,她这个做姨母的自然都是看在眼里。
试问谁能做到,十年如一日,无论从边疆到帝都,路途有多遥远,都会每年回京一趟,而且就挑在苏软软生辰的前两日。
风雨无阻,只为了能够亲自给苏软软庆祝生辰。
眼瞅着苏软软就要及笄了,届时上门求亲的人怕是会把相府的门槛儿都给踏破了。
也是时候,该把苏丞相叫过来,商量一下苏软软的婚事了。
正说着,谢今朝他们来了。
行了礼之后,谢皇后笑着道:“都坐吧,吃些糕点填填肚子。”
气氛正是融洽的时候,谢皇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谢今朝说道:“对了今朝,这次太后寿辰,永定伯会带着女儿过来,说起来你与沈怡然虽打小便定了娃娃亲,但因为她一直在漳州养病,所以并未见过吧?听闻沈怡然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美人胚子,这次永定伯带她回京,除了为太后贺寿之外,想来也会与你父亲讨论你们俩的婚事。”
谢今朝的动作一顿,而紧随着,就听到咚的一声,闻声瞧去,就见苏挽如的手一抖,茶杯里的水撒了出来,溅在了她的裙摆上。
“大姐你有没有烫着?”
苏软软正想要查看,苏挽如站了起来,摇了摇头,而后像谢皇后行礼,“皇后娘娘,臣女失礼。”
谢皇后并未在意,只和颜悦色地道:“无碍,茶渍不易祛除,你且去偏殿换一身衣裳吧。”
“多谢皇后娘娘。”
匆匆离开的时候,就听到谢今朝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翰林院事务繁多,侄儿还未考虑过此事。”
谢皇后不赞同地道:“怎么能不考虑,你如今都有二十五了,若不是沈家那丫头打小身子骨弱,一直在漳州养病,你们早该完婚了,你们俩的婚事,是你母亲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