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人,特意将金曼姝带到侯府,还将祖母给拉出来,盘算着若是我迎娶了大金公主,自此以后便再也没有侯府的继承权,如此你的儿子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不过可惜,你盘算错了人。”
在说话的同时,燕璟朝着昭阳的方向逼近。
男人如今不过二十三岁出头,却气势凌人,充斥着杀伐之气。
这强大的气场,叫燕老夫人和昭阳都是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
“你……你想做什么?来人啊……”
话还没喊完,就见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把长剑自燕璟的腰间拔出,划过昭阳的眼前,刷的一声,昭阳直接腿软,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
而在她坐在地上的同时,一缕青丝被割断,从空中缓缓飘下,掉落在了地面上。
冲进来的家丁,一眼就瞧见了屋内的一幕。
燕璟单手背于身后,而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却握着一柄长剑,锋利的尖峰虽是朝着地面,但这一身的杀伐凌冽之气,却是叫他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我的婚事,我的所有事情,都轮不着你们来指手画脚,收起你们的龌龊心思,少在我的眼前恶心,我的这把剑,染了不少人的血,不介意再多一两个,再有下次,断的就不是头发,而是你们的项上人头,我说到做到,不信的自可以来试试。”
武平侯虽然性子也很倔,但毕竟是高门养大的,刻在骨子里的孝道,让他一般不会怎么去违背燕老夫人。
这也就让燕老夫人有一种迷之自信,觉得这个家只要是她开了口,就没有人敢反驳她,必须要按照她所说的来做,才是孝顺。
但燕璟可不是武平侯,更不是帝都那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
他一出生便在漂泊,吃尽了苦头,也看尽了世态炎凉,通常情况下他懒得说一句废话,但倘若真的触犯到他的底线,别说是一个小小的侯府,就算是魏帝来了,他也不带眨一下眼睛。
而燕老夫人活到这么大岁数,哪儿见过这阵仗,直接就给干懵了,半晌说不出话来,更别提昭阳了。
如果不是还有理智在,燕璟方才那一剑挥下去,昭阳都要直接被吓尿裤子了。
处理完了这边,燕璟侧过身,男人手持长剑,目光如炬,此时此刻的金曼姝,哪儿还生得出半点儿爱慕的心思来?
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如没有感情,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阎王,一旦被他给盯上,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