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您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昭阳,你真是气糊涂了,方才那场面你还没瞧出来吗?太子和皇后明面上是处于中立,但其实都是暗着帮燕璟说话,而且燕璟又立了不少战功,陛下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重重责罚他吗?此事也是我思虑不周,一时被气糊涂了,行了,先回府吧。”
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被白白浪费了,昭阳只能不甘地跺了跺脚。
今日要不是魏子言多嘴,再加上谢皇后的维护,定然能借此重重地责罚那个该死的孽种!
昭阳前脚心有不甘地刚回了侯府,刚下马车,就有一道对于昭阳来说,犹如阴魂不散的声音传来:“老夫人安康呀,我近来新掏了座玉观音,是开过光的,可灵验了,摆在家中,可保府邸子孙绵延呢。”
此刻堵在门口,满脸堆着谄媚笑容的人,正是武平侯的堂弟,因为与侯府是表亲关系,加上侯府人丁稀少,除了武平侯这么一支嫡系之外,也就这么一个堂弟,因此这厮在外一直以武平侯弟弟的身份自称,外面人都称呼他为燕二爷。
而在瞧见燕二爷的嘴脸之后,昭阳的脸上很明显地闪过厌恶的神色,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燕老夫人瞧见了燕二爷,笑了笑道:“你来瞧瞧老太婆我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呀,在门口站着做什么,赶紧进屋吧?”
“我这也想进屋等着,但是门口的护卫死活不让我进,说是有过吩咐,不准闲杂人等迈入侯府。”
在说话的时候,燕二爷还特意把闲杂人等这四个字着重强调了一下。
燕老夫人听得糊涂,“你怎么能是闲杂人等呢?哪个护卫说的,自下去领罚。”
门口的两个护卫吓得赶忙跪在地上磕头,“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
昭阳往前一步,扶住燕老夫人的手臂,笑着说道:“母亲息怒,是我怕别有用心之人随意出入侯府,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这么吩咐护卫的,母亲若是要怪罪,便责罚我吧。”
“好孩子,你如此为侯府着想,我怎么会怪你呢,是我没有问清楚情况,行了咱们也别在门口杵着了,都进去吧。”
在给燕老夫人送了玉观音之后,燕二爷便寻了由头,说是有要事同昭阳商议,很快便离开了燕老夫人的院子。
到了偏厅之后,昭阳屏退了下人,当四下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之后,昭阳才沉下声道:“你又来做什么?我不是再三强调过,除非是火山眉头,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