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这样的儿子留着又有什么用,按我说的,直接以赌博的由头丢到官府去,叫他吃个几年的牢饭,他自然也就怕了,说不准还能悬崖勒马。”
“吃牢饭?那怎么可以,绝对不行,倘若思明蹲过大牢,那他的名声可就毁了,他将来可是要继承我的家业的。”
昭阳只觉得这话听着无比可笑,“就他还继承家业?不把家底给败光,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燕二爷听昭阳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不想救燕思明,眼珠子一转道:“若是思明没希望继承家业,那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承儿,毕竟眼下这侯府世子都被一个私生子给抢了去,承儿在这侯府里,空有嫡出大公子的名号,实际上什么也不是,不如来我这儿……”
话未说完,就被昭阳恼羞成怒地打断:“闭嘴,我的承儿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岂是你那不思进取的儿子可以比得了的?”
燕二爷撇了撇嘴,“有什么不可比的,还不都是我……”
昭阳见他又要说漏嘴,气得都要跳起来了,“闭嘴!承儿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儿子,你给我牢牢地记住这点!再敢说漏嘴,日后都不要再找我给你擦屁股了!”
见昭阳松口了,燕二爷又恢复了一脸的嬉皮笑脸,放软语气:“是是是,承儿是侯府嫡长子,谁也无法改变,我一定守口如瓶,只是这银子嘛……”
昭阳看到燕二爷这张脸就作呕,但她只能强忍着,将婢女给叫了进来,让婢女带着燕二爷去账房拿银子。
燕二爷达到了目的,乐呵呵地离开了侯府。
而等燕二爷离开之后,婢女返回院子,老远的就听到里头在砸东西。
“公主,公主您且息怒!”
昭阳把桌面的杯盏全都给砸了个粉碎,指着门的方向,气不打一处来,“那家伙走了没?”
“走了走了,只是方才去账房的时候,那边说府中亏支有些大,今儿个燕二爷又拿走了一百两,若是不填回去,可能会影响到这个月的正常开支。”
昭阳咬了咬牙,走到梳妆台前,将抽屉拉出来,倒出了里头的金银首饰,“拿去当铺典当了,填充亏支。”
婢女一瞧,不忍道:“公主,这些都是您的嫁妆,这些年来,您为了给燕二爷那边擦屁股,可是为此填了不少银子,奴婢怕长此以往下去,侯爷那边会有所察觉……”
昭阳将手里的罗帕都给捏变形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