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燕璟?他为何要害金曼姝?”
“陛下,微臣只是根据从现场发现的证据,推测燕世子有嫌疑,但如今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此事乃是燕世子所为,只是燕璟毕竟是武平侯世子,身份不同寻常,所以微臣需先向陛下说明情况,才好继续往下查。”
江离原条理清晰,魏帝觉得没什么问题,刚要应下,却有个大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微臣觉得金曼姝的案子不应该再交由江寺卿来办了。”
魏帝挑了下眉,“哦,这是为何?”
“陛下,满朝文武皆知,江寺卿能坐上这个位置,还是由苏相心间,苏相之于江寺卿无疑有知遇之恩,而苏相与武平侯府关系匪浅,此案又涉及到了武平侯世子,江寺卿是否能够保证,在办案的过程中,可以保持公正?倘若此事真的是燕世子所为,江寺卿又是否会如实禀报给陛下呢?”
说话的是个老臣,与苏丞相他们一向不大对付,今日这话摆明了就是要搞事情。
别说是江离原了,谢国舅听了都不由火大,冷嗤了声道:“真是笑话,你随便抓个人来问问,何人不知江离原断案如神,不畏皇权,更不会徇私舞弊,韩尚书你这话的意思,是在质疑江寺卿办案有失公允了?”
这韩尚书马上反驳:“陛下,微臣并没有质疑江寺卿能力的意思,微臣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尽快破案,但江寺卿与武平侯府的这一层关系,又的的确确是存在的,倘若一个处理不好,无法给大金一个合理的交代,到时候可是会挑起两国的战事,苦的又会是老百姓呀!”
呵,这姓韩的,说的倒是比唱的还好听。
谢国舅刚想怼过去,被苏丞相一个眼神给制止了,苏丞相语气平静地问道:“依韩尚书所言,此案应当交与谁最为合适啊?”
韩尚书朝魏帝拱手说道:“陛下,此案应当交给一个与武平侯府没有过多来往,且心思缜密,不畏权势之人,微臣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那就是新晋状元郎秦钰楼。”
听到秦钰楼的名字,谢国舅都快听笑了,“韩尚书还真是年纪大了,都老糊涂了,昨日燕世子才与秦钰楼对阵比试,秦钰楼惨败在燕璟的手下,那个时候韩尚书不也在场吗?秦钰楼被燕璟如此下了面子,倘若这个案子交到他的手上,他岂不是会借机报复?陛下,微臣觉得这个提议万万不可行!”
可韩尚书依旧坚持到底:“陛下这几日不是也在考虑要给这位状元郎定个什么官位吗?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倘若秦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