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安出于本能地往后倒退。
没想到,魏子言却和他擦肩而过,直接走向了床榻,躺下来把被子一盖,蒙住了脑袋。
谢晋安:“……”
这行为,怎么这么像个孩子呢?
谢晋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在床边蹲下来。
“子言,你生我的气了?我哪里说错了吗?你是不想听到我说哪句话?你说出来,日后我都不说了就是。”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自己想。”
这人,怎么脾气这么大呢?
正好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三公子,你们在里面吗?该用晚膳了。”
是宁双双的声音。
谢晋安拉拉被角,“子言,起来先用晚膳。”
“我不饿。”
被子底下的人纹丝不动。
没办法,谢晋安只能起身,先去开门。
“谢三公子,陛下他……不出来用膳吗?”
谢晋安摆摆手,“我好像是惹他生气了,他不肯起来,没关系,我们先去用膳吧,待会儿我给他带些吃的上来就行。”
魏子言竟然会和谢晋安吵架?这倒是稀奇。
在往楼下走的时候,宁双双问他:“三公子是因为什么事同陛下吵架了?”
谢晋安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把刚才跟魏子言说的话和她重复了一遍。
听完之后,宁双双先是笑了笑,“三公子,你可有喜欢的人?”
谢晋安眨眨眼,觉得宁双双这话问的好生奇怪,“那自然是有的,我父亲,大哥,二哥,还有软软他们……”
“我指的喜欢,不是这种喜欢,而是像镇北王对镇北王妃的那种喜欢。”
谢晋安困惑地一歪头,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我……我不知道。”
宁双双侧头看他,“为何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所以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过这种感觉。”
谢晋安打小就只想着赚钱,等成年了,后来又出了一系列的事,之后在外游历五年。
再回来,便是现在这样,他从没有去仔细想过这种问题。
“我也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但我听我母亲说,喜欢一个人,便是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会想到那个人,想到那个人的时候,心情便会莫名愉悦,想要时时刻刻出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