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没人的角落之后,宁双双开口:“陛下……”
“你之前同哥哥说了什么?”
谢晋安有多迟钝,身为最了解他的魏子言最清楚不过了。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开窍,不可能突然之间就想着去思考这样的问题,更不会去咨询燕璟。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谢晋安下楼去吃饭,和宁双双一块儿走的时候,宁双双和他说了什么。
年轻的帝王太过于聪明,一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能把人给看穿。
“臣妾只是同三公子说了一些陛下不愿意说的话,不过陛下放心,臣妾并没有说透,能不能明白过来,全然看三公子自己的意思。”
魏子言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还有一丝杀意。
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知道了他心里最大的秘密。
哪怕他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可现在离那天还有一段距离,在此期间,他不允许出现任何的意外。
而凡是可能会阻碍他的人,他都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铲除干净。
“你从何时知道的?”
宁双双自然也感觉到了来自于魏子言身上的杀气,但她却依然很平静。
“很早之前,陛下看三公子的眼神,与看其他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从那时起,臣妾便告诉自己,要安分守己,待在自己该呆的地方,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陛下不必担心,陛下无意于臣妾,臣妾也无意于陛下,臣妾会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不会告诉任何人。”
帝王身上的冷意渐渐淡了下来,看着她的目光也不再带着杀气。
“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你放心,等日后朕安置好了一切,你想要什么,只管提,朕都会满足你,包括放你出宫。”
宁双双有些诧异地抬头,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魏子言会说不这样的话。
因为宁双双明白,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到死都得要困在那深宫之中,所以她也从没有奢望过有朝一日,会从宫中出来。
可魏子言就站在她的面前,跟她许诺,日后可以放她出宫,给她自由之身。
但惊讶过后,宁双双却缓缓摇了摇头,“自臣妾入宫那日起,便已是天家之人,臣妾若是离开了,臣妾身后的母族便要跟着遭殃。”
“其实臣妾做不到像陛下那般豁达,可以为了一个人而舍下一切,臣妾从出生起,身上便背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