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耀巴不得立刻就走,但鼻子很敏锐地闻到一股味道:“什么味道,像药一样?”
“我熏香!”乔初染无语的样子。
乔以耀像看傻子一样看乔初染:“你这样出门,别人不嫌你臭?”
乔初染扬手,要打人的样子,乔以耀赶紧躲过,想着之前爸妈说的她姐辞职回来的事情,又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你真的辞职回来种地啊?”
“有话说,有屁放,小孩管什么大人的事。”
乔以耀最不喜欢被人说自己是小孩,当下脸就臭了,“你是不是傻?”
乔初染:“”
“大城市不好么,干嘛回清溪村这山旮旯?我以后要是能出去,绝不回来!”
乔初染:“那你倒是好好读书啊。”
严以耀:“”怎么说什么都能说到读书的事情!
乔初染一看就知道这臭小子在想什么,正要说什么,就看到天井对面的厢房,陈梅房间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乔宗明匆匆出来,看到西边厢房姐弟俩站在一起说话,愣了一下:“怎么还不睡?”
“爸,怎么了?”
“你妈腰疼厉害,我出来拿点药酒。”
说着从桌子底下拿了一个黑乎乎的塑料瓶又匆匆回房了。
姐弟俩忙跟上去,却见陈梅趴在床上,疼得脸色苍白,冷汗淋漓,不断呻吟。
“妈,怎么这么严重!”乔初染被她这个样子吓到了。
陈梅这会儿疼得根本不想跟儿女说话,乔宗明倒是动作利落地用布条沾了药酒,涂到陈梅的腰上。
一股刺鼻的味道。
乔初染一边担心一边皱眉道:“这是什么药?”
“你妈去镇上看买到的药酒,老中医给的,疼了就擦。”
乔初染看着那黑乎乎的药酒,欲言又止,站在旁边也不知该怎么帮陈梅缓解痛苦,但见她头上冷汗淋漓,疼得睁不开眼睛,只能帮她擦擦汗。
乔以耀被撵去洗澡了,陈梅许久也不见环节,看得乔初染心焦。
这腰病,当真比她知道的还要严重。
乔宗明反复倒了不少药酒,反复按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陈梅才慢慢好转一些,乔初染看着她疲惫若此,也暂时不问什么了,心事重重地回了西边的厢房。
乔家的房子是典型的南方土砖瓦房,上下厅连着的天井左右两边,分别是八间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