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不带针不带刺也让人无可辩驳,何况是家里的这些亲戚。
乔初染摘了一把菜花,又割了一把生菜,割了一个大白菜之后,带上大黄和旺财,又往家的方向去了。
不远处还有清溪村不是乔姓人家妇女见到乔初染走了,走过来跟十三婶道:“那不是乔宗明家那个大学生么,怎么回事,我听说现在要回来种地?”
“可不就是。”十三婶觉得莫名其妙:“你说说,好好的大学生,竟然要山旮旯种地,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这不是犯傻么?”
对方耸了耸肩,“我这两天听我们那边邻居都在说这个事,还以为是误会呢,没想到竟是真的,看来,这考上大学,最后也还是不如早早出去打工的。”
“哎,谁说不是呢。”十三婶摇头道:“主要是她妈,竟然也给她回来,这丫头,十几年书白读了,她爸妈辛苦十多年,这不是白白辛苦了么,家里没一个省心的。”
“都这样了,那还不如早点嫁出去,这村里,还有谁像她这么大没有嫁人的,二十好几了吧,比我儿子好像还大几个月,我孙子都上幼儿园了。”
“这话你可别说,她妈听不得。”十三婶顾忌道。
“这有什么说不得,二十多岁,老姑娘了,放在大城市里我就不说了,但回了乡下,啧啧啧,不好说。”
十三婶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个,这要是我女儿,我得给气死!”
怪不得听说染染回来那天,就跟她妈吵架了,看来这事不是假的,就是不知道她妈妈怎么答应下来。
菜地里的谈话,乔初染自然是不知道的。
自然也不知道,她这个清溪村的女大学生,在省城工作了两年之后,突然回乡种地的事情,也因为口口相传,衍生了不少的版本,正在村里到处流传。
此时,她带着大黄和旺财往家里去。
两只狗狗笃笃跑在前面,在村口岔路的转角,忽然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乔初染立刻喊道:“大黄、旺财,不许乱叫!”
狗叫声停止了下来,乔初染快步走过去,见到来人,愣住了。
这不是那个当初在车上,给了她妈妈晕车药的年轻人么。
秦慕州也很意外,他来了几次清溪村,想过可能碰到乔初染,却没想到现在碰到。
乍然的紧张之后,他很快就恢复了神色,对乔初染笑了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