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却比我明白。”
秦慕州笑而不语,转回头,便见乔初染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乔初染收住鼻尖的酸意,好似刚刚来一样,走上前来:“爸,我带饭来了。”
乔宗明不觉有他,转回头,憨笑道:“染染来了!”
他迎上来,拿着饭盒:“我来,你去叫工人来吃饭。”
秦慕州站起来,道:“我去吧。”
说罢,他拍了拍手,便朝着大棚里去了,乔初染看着他的背影,眸光略复杂。
乔宗明跟工人在外面吃饭的时候,秦慕州便在骨架已经搭建了一半的大棚里检查,看看坚固程度。
乔初染走过来:“师兄,谢谢你。”
秦慕州失笑:“有什么好谢的,你也别怪叔叔,长辈跟我们的想法,总难契合,慢慢来便是。”
他看得出来,乔宗明不是真的反对乔初染,只是基于认知,从父亲的角度来为女儿着想,只是基于认知的限度才生了许多摩擦。
但这很难改变,父辈总想将儿女拉向既知的“安全区域”,子女若是想打破这种传统认知,势必会产生碰撞,历经两代人观念摩擦的阵痛。
乔初染笑了笑:“他是我爸,我当然不会怪他,只是”
只是有时候也会觉得委屈。
她在外面做得再好,年薪再高,在乔宗明的眼里也不如镇上事业单位两千块的工资稳定。
“那些话若是我自己跟他说,他肯定听不进去。”
但也不会再有人能理解她,替她帮她好好跟乔宗明说那些话了。
秦慕州好似很能理解她,看着女孩低眸不愿再说的样子,终是没忍住,抬手拍了下乔初染的发顶:“好了,别乱想。”
突然亲昵的动作,乔初染眨了下眼,神色有些僵,秦慕州淡然收回手,“刚才去哪儿了,头上多了片落叶。”
他手上确实拿着一根黄色的落叶,乔初染顺了把长发:“我也不知道,可能来的路上落下来的吧。”
秦慕州没再多说,却暗自将那一片落叶收进了口袋之中。
*
乔初染这几天,天天来地里看大棚的搭展情况。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心里总有一些仪式感,想要记录下来,所以,拍摄照片,和录制小视频,记录大棚的变化,几乎也称为了日常。
而这小视频,自然都发在了“柚子快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