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真是假的。”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乔初染:“你这姑娘,怎么做这么缺德的事,看起来也不像这样的人,你看看你穿得多好,怎么还来讹我们这些小商户的钱呢?”
两人的声音都挺大,周围围观的人,看到这里,也对着乔初染指指点点。
议论声纷纷进入她耳中:“这人谁啊,看着穿得挺好的,怎么还给价钱?”
“还是一百块的价钱?”
“真的,我刚才看到她给了一百块,可新着呢。”
周围的议论声不绝,周春雨满脸讥笑:“机器都验出来了,还有人看见是你给的钱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乔初染始终面色冷静,“机器是验出来了,的确也有人看到我给的钱是一张崭新的一百块,但这并不能证明,你手上的这张钱,就是我给你的那张,”
“这还不能证明?”周春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你有病吧你,哦,我认出来了,你不就是清溪村那个乔初染么,以前在镇中学总考第一,还考上了北城的大学的大学生,国家教你成才,你怎么还做这种缺德事呢。”
周春雨这话一出来,周围人议论的声音更大了,更加不可置信看着乔初染:“这还大学生呢,怎么这点小便宜也贪?”
“真没教养,白上大学了?”
还有人捂着嘴巴偷偷说:“我听说是在省城混不下去了回来种田的那个呢,哎现在的人啊,真是一个比不上另一个”
议论的声音再没有克制,清晰地传入了乔初染和耳中。
周春雨神色得意地看着乔初染,趾高气昂:“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乔初染眸光深深盯着周春雨看。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周春雨像是在针对自己一样。
即便被这么多人围观,乔初染依旧非常镇定,拿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拿出几张一百块钱:“这批钱,是我年前从省城的银行领回来,准备过年用的,没用完,我取的钱是连号的,行,你说这是我给你的假钞,那你看看,纸币上的编码都是连号的,现在你要跟我对一下么,看这张是不是我给你那一张钱,或者,你再从你的抽屉里拿出别的纸币跟我的对一下,看看有没有我手上这张纸币的前一个编号的。”
乔初染一句一顿地说:“即使我之前给了你一张一百块的纸币,但那张纸币,你放进抽屉里,再重新拿出来过,按你的那个逻辑,确实无法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