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婶,我劝你说话放尊重点,什么叫做野种,这是你该说出的话么?”
那妇女显然是个野蛮的村妇,骂人骂惯了,大着嗓门道:“我就骂你们了怎么着,敢打我儿子,看我不骂死你们!”
“这位家长,你冷静一点。”吴主任厉声道。
乡村里的人,对老师自有一种尊重,再野蛮的人,大部分在老师的面前都不太敢造次,那女人立刻便住嘴了,赔笑道:“老师,我这就是太生气了,您也说了,是这学生打人,那就是他不对,你可要给我家孩子做主,不然以后在学校被人欺负都没人知道,我家孩子老实,都不跟我说这些事情。”
“就是就是。”另外两位家长也附和着。
乔以耀脸色难看,要不是被拦着,此刻肯定已经打起来了。
乔初染脸色也不好,正当此时,办公室外传来一声小心翼翼的声音:“老师,我是周阳的爸爸。”
周阳是这次跟乔以耀一起打架的,两人玩得好,经常混在一起。
乔初染看过去,看到的可不就是周朝的爸爸么?
她刚才也没注意看,就看到乔以耀后面有个头发染黄了的小子,此时再看过去,才觉得少年眉目有一点点熟悉。
她曾见过周朝的弟弟,只是那时候他还小,没想到就这两年,变化已经那么大了,这染黄了的头发,看得她都认不出来,不过细看依旧能看到周朝的一些身影。
吴主任点了点头:“周阳爸爸,情况是这样的”
吴主任又把对乔初染的话跟周炳胜说了一遍。
周炳胜过来,二话不说就伸手拍了一下周阳的后脑勺:“我让你打人!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学不好不要紧,我没让你跟你死去的哥一样有出息,但你别给我惹事!”
周阳一脸不训,咬牙不吭声,眼神却凉得很。
周炳胜连忙对被打的学生家长道歉:“是我的错,教不好孩子,这事儿我一定负责,回去我就打断他的腿。”
乔初染听到了一声嗤笑的声音,少年声音冰冰冷冷的:“有本事你打断我的腿,不然这龟孙子,以后我还见一次,打一次!”
是周阳在说话,神色桀骜,本点没有乔初染认识的周朝斯文儒雅的模样。
周炳胜气得又要去打儿子。
吴主任给拦了下来:“这位家长,孩子可以教育,但不能打。”
周炳胜气道:“他就是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