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推出来的洛先生时,心脏犹如纸一样揪成一团。
他没有转危为安,身上的纱布还染着血红,嘴里也插着管子,绝美的容颜此时增加了一股濒死的破碎感。
洛先生无意识的躺在病床上被医护人员推着迅速往电梯的方向去。
黎浅也不管脚上的伤口情况,一瘸一拐的跟了一路,跟着他们上了顶层。
直升机等在了顶楼。
螺旋桨已经启动,刮起的飓风让她眯起眼睛,管家隔开了她与病床,对着她严厉的说:“不要在跟了,如果洛先生出事了,我们会追究你的所有责任。”
黎浅停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洛先生被送上直升机,徒劳的朝着管家喊了一声,“如果他没生命危险了,麻烦给我一个消息!我也可以飞过去看他的!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直升机的舱门被关上,黎浅仰起头看着它一点点的在空中变小,才无力蹲在了地上。
她来警局上班大半年了,实习期也过了并且马上就能转正,可就最后这一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让她不得不怀疑起了这份职业还有自己的专业水平。
黎浅眼神迷茫的抬起头,脸上有些不知所措。
隔着千米高空上,直升机里的克洛诺斯骤然睁开眼,原本衰弱的气息,急促的心跳,全部回归正常。
他缓缓从床上坐起,身边的里德帮忙拔掉了所有的管子,原本跟随的医护人员全部低着脑袋做呆滞状。
“一个月后,把信送到黎浅手里。”
里德咕咕了两声,点点头。
克洛诺斯抿了抿唇,侧过脸又对他说:“你刚刚对她的语气不太好。”
“不是您让我这么做的?”里德一脸无辜。
“你该学会在温柔一点。”克洛诺斯淡淡的说。
里德:....“明白了。”
...
穿着洛先生送的裙子回到家已是半夜,黎浅将绑带平底鞋放进鞋柜,赤脚走入浴室,将身上染了血的白色罗马长裙脱下。
纯净的布料染满了洛先生的血,似乎是从血液里透出来的浓郁香气不断钻入黎浅的鼻子,她抱着衣服,缓缓蹲在了地上。
相处短短几天,洛先生的出现,在她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
半个月后,闯入拍卖会所的歹徒全部被抓到了,黎浅虽然仍在停职的状态,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