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去吧,好生修炼,莫辜负了我和母亲对你们的期望!”
“父亲大人好生歇息,孩儿先行告退。”小菜和小云帆一同作揖。
溜了溜了。
待二子走后,书房重归平静,灯火依旧。
余父看着墙上的画,水墨山水,当真一番意境,只是此刻就流露出一缕落寞。
“十一。”
屋内无人回应,只觉一缕清风透过木窗拂过,香烛上的火苗微微摇曳。
地上,火光照出余父此刻不太雄伟但却仿佛可以撑起一片天的影子,而在这道影子旁另有一道影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间小小的屋子内,无声亦无息。
不见人现,只见影随。
这道影子低着头,仿佛单膝下跪着。
“你这家伙,总是喜欢搞这一套虚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并不在意。”
余父未转过身,继续看着墙上的画,轻轻地说着。
这道影子听了之后,也未曾站起身来,依旧这般单跪着,仿佛眼前之人就是值得自己这般去尊敬。
“算了,你就是这么死脑筋,说了这么多回也不听,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影子的头更低了,仿佛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们终还是踏上这条路了呢,若他们不愿,我可以护他们这一生衣食无忧的。”
影子听了微微摇了摇头。
“呵,我知道,这不是我能干预的,他们的路终究需要他们自己走,纵使是我,有太多的事,也终究身不由己。”
影子听了,一动不动,仿佛在思索着什么。许久,在余父面前的墙上出现了几个黑色的小字。
“大人可是在担心二公子?”
“他?你别看那小子都不怎么说话,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样子,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着呢,他这一条路早就有人为他铺好了,不需要我们瞎操心些什么,我们所要做的只是站在他的背后罢了。”
墙上的小字缓缓发生着变化。
“那可是大公子?”
余父不语,依旧看着墙上的画,眉头微皱,许久,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啊,皮痒得很,头也铁的很,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有时看他深沉的像个大人,又有时看他像个没几岁的小屁孩,身上不知道藏着些什么秘密。”
“这孩子的命格怪的很,无论我怎么推算,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