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老桃树给我的这一片花瓣,已经可以得出一个猜测,我仍然在幻阵之中,至于为什么幻阵失去了老桃树却还存在着,我不得而知,想来应该是你从中做鬼。”
“那只古盒怕也不是你放在木屋里,阵法的影响一部分源于那个盒子,你应该不会去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应该是那古盒里的东西做的吧。”
“为了吸引我们去下一关,我虽然不知道下一关是什么,但是十有八九不会太平,再加上这些阵法上显而易见的破绽,我猜测那一关的权限应该早就落入了那只跑出来的东西手上,而不是你的手上,如果莽撞些去往下一关,极有可能真的死在那,而不是再出现在这里。”
“你放出了古盒里的东西,又随他去影响幻阵而置之不理,那只能说明你们两个肯定不再同一战线上,甚至你还在忌惮他,那么能被你所忌惮的,一定不是什么好相于的角色。”
“所以以我现在这种虚弱的情况下,与其去下一关当个累赘白白送死,倒不如自己赌一把,赌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我太弱了,只凭我一人根本做不到什么,只能在这种地方孤注一掷。”
余道一将自己的一系列猜测说了出来,其中不保证有很多的内容是否正确,但他在失去一身力量后已经没有了选择,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那是下下策。
他相信自己的猜测即便有三分假,但那也一定又七分真,七成的成功率足以让他拼一把,只是成为他人的累赘那么即便他没有自震心脉,到最后他也一定会死在这秘境中。
“可,你又怎么能确定我就是百里默呢?”百里默停止了饮酒,饱含趣味地看着余道一。
“起初,我只是怀疑罢了,甚至没有去细想,可你还记得你说的一句话吗?”
“外面的杀阵早在你们进来的那一刻便启动了,你猜你的人可以撑多久?”
“这是那道怨魂说的话,他与你共生一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入那个阵法成为他的第二道意识小阡这个人格的,但我猜测即便他不知道小阡就是百里默这种事情,也能猜到与他共生这个叫小阡的人绝不是普通人。”
“而那怨魂生于血阵,存于幻阵,从来没有出去过,连老桃树都不知道的事,他怎么可能知道,哪怕他真的知道外界有阵法所在,可他又怎么会笃定我的人就在外面。”
“被老桃树强行封印只有筑基实力的他除非是你刻意透露给他这种消息,不然他不会知道,而怨魂可以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