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和黑衣青年很自然的站在乔三爷身后。
乔三爷看着身旁空出的位置,锐利的眼神闪过一丝落寞。
“三爷,还在为四哥的事情伤心?”对面一位左眼眉长着一颗大黑痣的中年男人问道。
乔三爷叹了口气,“老四比我小十岁,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都没出事,刚准备金盆洗手就得病去世,真是病比刀狠,人生无常啊。”
其余三人听着乔三爷的感慨,心中同时一动。
乔三爷身体不好的消息早就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有说乔三爷得癌症了,活不过一个月,也有人说得了某种罕见的重疾。
虽然传闻很多,但却从来没有得到证实。
与其乔三爷得病相比,在座的大佬们更希望知道乔三爷对后事的安排。
海都市大半的夜店、出租车、货运等等,虽然明面上都有各自的老板,但所有人都知道背后的老板只有一个人,就是眼前的乔三爷。
据说乔三爷的资产已经超过百亿,在国外更是置办了大量的产业,身价可谓是深不见底。
另一名身材浑圆中年人打岔,“今天是三爷过寿的好日子,咱们不提这些了。”
乔三爷眉头一条,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小德子说的对,今天不应该提这些旧事,毕竟老二已经是死了的人,咱们活人自然要说点未来的事。”
大圆桌的几名粗狂之人听到乔三爷的话,皆是高举酒杯,“三爷说的对,咱们一起举杯祝三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只是五方桌的三人,还有其他几位与了解乔三爷的大佬心中同时一沉,听出了乔三爷这话外的意思。
他们又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乔三爷身后的黑衣青年,还有端盘子却伸手敏捷的服务员,今天似乎除了大寿外,还要有些特别节目要上演。
“谢了,开席吧。”乔三爷也举起酒杯,只是白色的杯子里并不是酒,而是水。
大家也都知道,但没有人会把这事挑明,除非觉得自己活得太长了。
“郑德金,郑老板送上齐白石真迹,下山虎一幅,陈德生,陈老板送上纯金蟠桃一对...”
负责礼仪的司仪开始大声朗读礼薄清单,而众人也开始喝酒吃菜,推杯换盏,一番热闹景象。
只是有了乔三爷先前的暗示,五方桌上的三人各怀心思,喝酒也是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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