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提不起力气。
听到开门声抬头,才发现黄久天和研究人员进来了。
“是你?”
“又见面了崔记者,看来你在好奇心和运气方面一如既往!”
由于这里是特殊场所,不允许亲友陪伴,所以只有研究所的护士陪着。
“让我看看你的手。”
边上的护士看到主任的示意,开始一圈圈解开崔莺手臂和手上的绷带。
一股难闻的臭味逐渐盖过了消毒水的味道。
久天眉头一皱,感知中崔莺的手臂机体受侵蚀非常严重,她手上又没有那种黑色诡异魔力,但又不像纯粹中毒,这种侵蚀显然不太正常,就连他也无法确定。
研究报告是没有感染性,却对其单个个体造成影响越来越大。
“你不痛吗?”
崔莺摇了摇头。
“我感觉不到痛,甚至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臂。”
久天没法给她一个保证,只能道了句好好休息就去了墨少歌的病房。
而这个乐观的小伙子状况比崔莺还要糟糕。
他侵蚀面积更多,而是还有胸口这种要命的地方,现在胸腔内的器脏已经有受到侵蚀的危险。
‘必须请协会出手!’
这是黄久天看到墨少歌和崔莺之后脑子中的第一想法,恐怕只有真正的魔力掌控者才有办法。
。。。
法国,陶行知休息的房间,黄久天的电话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打了进来。
“久天?情况怎么样?是吗!”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有多严重?我们控制不了?”
研究所内,黄久天回想了现状。
“我们可以控制,但我还是希望能找到神秘势力的人,请他们出手,不然崔莺和墨少歌可能保不住。”
久天告诉陶行知的方法就是新闻,直接在晚间新闻中植入一段内容,以特殊病例的形式将崔莺和墨少歌的情况描述进去,并讲明这两个病人所处哪个医院,以此守株待兔的形式等候对方。
陶行知并不怀疑神秘人会知道这件事情同异变的联系,但久天的方法设计意图太明显,人家未必就会现身。
思来想去,与其碰运气的期待在以后的异变事件中撞上对方,倒还真不如用这个笨方法寻求一次主动。
“这样吧,先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