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都有些作疼。
强忍着肌肤之疼,满是矛盾的心情下,举步而来。
随着追星剑的临近。
刷!
一抹烟霞从张玉堂的头颅上飞出。
血淋淋的人头在烟霞过后,化作一个木头疙瘩。
木头疙瘩在剑气的压迫下,轰然散裂。
“果然不是我儿的头颅,天可怜见,我儿子还活着。”
张员外心湃,失而复得的心情如大水激荡,不能自已。
“只是现在,你人在何方,可曾受了委屈?”
..
老道士一挥衣袖,烟霞四空流转,再睁开眼时,张玉堂发觉自己所在却是一片小树林。
“也不知道老道士一挥手,把我送到哪里去了,鄙视你这个不靠谱、没责任心的老道士。”
张玉堂愤愤的看着来路,伸出中指一指。
旋即顺着树林中的小路走着,准备走出这片小树林,寻了官道,赶紧回家。
现在已是晚霞遮天,群星即将灿烂的时刻。
“公子,我奉老爷之命守护你的安危,却让你第一天就遭受了不幸,逢难身死,李勇羞愧,不能寻到那老道士,为你报仇雪恨,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正走在,树林中忽然传来呜咽哭泣之声,声音中蕴含着悲愤交加、羞愧难忍的伤悲。
“怎么听着像是李勇的声音,谁死了,他在哭谁?”
张玉堂迈着步子,向着传来哭声的地方走去。
透过树林中的缝隙,看到那哭泣的人果然是李勇,一个顶天立地的粗壮汉子,勇猛绝伦,此时却泪流满面,好不凄凉。
“公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你去爬那贼道人的什么登天梯,我早就看出来那人贼眉鼠眼、蹩脚驼背的不会是什么好人。”
李勇在站在一棵树下,捶胸捣足,大树有抱粗细,树叶繁茂,枝干粗壮,上面挂着一件衣裳。
衣裳挂在树枝上,打着一个活扣。
“就算是真的要去,也该让我前去探好路再说。”
“蹊跷啊,这意思,怎么像是我死了似得?”
张玉堂站在一旁,听着不对劲:
“也许是他们见我消失不见,便以为我已经死了。”
“公子,你已经没了,我李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大树下,李勇把脖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