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满面的看着夫人:
“咱们儿子是文曲星下凡啊,才七岁,就才华横溢,如明珠一样璀璨,光芒四来一定是状元之才啊,光耀门庭待待啊。”
“一百八十一遍!”
张夫人看着张老爷子,在一旁打断道:
“老爷,玉儿还小,一会儿他来了,你千万不要露出这种大喜的表情,多敲打,敲打,对他才有好处;万一他以之为傲,不思进取,他的下辈子还不被人给捧杀了。”
张老爷霍然一惊,背后冒出一片冷汗,神态一怔,说道:
“夫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这样的一个奇才,可不能毁在我的手里,要真是那样,我百年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列祖列宗。”正说着话,早有仆人来报,张玉堂领着李勇、阿宝二人已经到了府前。
张老爷子忙收起喜悦的表情,换上一脸的淡定,看着迈入大厅的张玉堂,随便的说着:
下吃饭。”
“孩儿见过老头子,见过娘亲。”张玉堂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看的旁边的张老爷子嘴巴一抽。
这小子可是张家未来的希望,是有希望成为状元,眷顾天下的,这样子随便一坐,坐没有坐相,这怎么行?
对儿子抱有的期望高了,对儿子的要求也不自觉的提高了。
也许张老爷子并没有觉察出来,若是往常的话,张老爷子从来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有状元之才,所以从来都没有对张玉堂坐立行走,有过什么要求。
今然发觉自己的儿子有状元之才,一些要求、期望,也不自觉的提了上去。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这或许是每一个父母对孩子的期望。
过了一会儿,吃过饭,下人们撤下饭席,把饭桌擦的干净,又端上来茶水漱口后,张员外才在一旁说着:
“玉堂,听说你今天在学堂中,做了许多联子,更是作了一首好词蝶恋花,可有此事?”
张玉堂点点头,道:
“老头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你儿子的天才,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才对,这样的小儿科,对你天才儿子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难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张员外听得一脑门黑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道:
“孽障,不过是取得一点儿成绩,就这样骄傲自满,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将来你一旦遇到真正有学问的人,岂不是把我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