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将花瓶倒转,里面的东西也“咕噜噜”滚落到地上。
果然是颗头骨,上面没有一丝皮肉,看样子已经存在很长时间。
这算线索吗?
勉强算吧,不过这证明不了什么,这里有问题他已经知道了。
把头骨放回瓶子里,莫禹开始注重寻找那些空心的物件,还真给找到不少东西。
骨头,骨头,骨头,还是骨头,这间书房的隐蔽处藏着很多。
“有病呢吧!”
莫禹忍不住抱怨了句,不藏宝贝藏骨头,你是狗吗?
“书房里刚才好像有声音。”
“有吗?门锁着呢,可能是老鼠,别大惊小怪的。”
门外路过的家丁听到细微声响,查看过门锁是完好无损的,便没在意,继续巡逻去了。
莫禹把东西都归位,清扫掉自己留下的痕迹,离开了书房。
接着他直奔李家,但同样也没找到线索,而且这两家内部的防守也同样严密。
搜寻无果,莫禹也只能选择撤退,返回住处,早些休息养足精神。
回到房间,脱掉鞋子将烛火吹熄,正要躺下,注意力却被散发出微弱红芒的彼岸花吸引。
在黑暗中,花瓣随着窗缝吹入的清风微微晃动,如同一位身穿红裙的妖艳美人,显得那么梦幻,美丽。
“差点把你给忘了。”
这朵花肯定重要,随意放在桌子上,要是被偷了,那就真要哭了。
虽然他不觉得有哪个小偷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偷走花,保险起见,还是给放进了衣柜里。
“晚安。”
“晚安嘎。”
乌鸦蹲在枕头边,等莫禹睡熟之后,确认他穿过了噩梦,进入意识深层,这才合眼休息。
……
“它还在这镇子里,那个偷走它的人肯定也在。”
“可不能再让她逃了。”
“放心,那两个家伙在我手上,她逃不掉。”
“待到花开,我等就大功告成了。”
黑暗的屋内,阴冷气息弥漫,有着三双和庙祝相同的绿眼。
……
一大早,赵家就在为了喜事忙活,挂红灯笼红绸缎,贴喜字。
“真想一颗雷给它大门都炸平。”
“你还带了雷?”
“不多,几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