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结果竟看得出了神,险些被他逮了个现行,又叫他生出不应有的误会来。
这也导致自己一错手,不慎将衣带与剑璏缠在了一起,现在还得分神去解。
如一第一次觉得这剑如此难解,难到他甚至动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嗔心。
好容易解下剑来挂好,如一走到屏风后,更换了一件僧袍。
他认为,以封如故的风流性子,定会趁此时跑来同他勾搭,说些不堪入耳的浑话。
为免麻烦,他特意换得快了些。
谁想等他转出屏风后,封如故懒得连地都没下,赖在床上抽烟,倦怠舒服得像只被撸够了肚皮的猫。
如一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坐下,取了一卷佛经,想,义父说的果然不差,有一种人,最擅于欲擒故纵,借此掌控人心。
他不理会封如故了,轻诵佛经,以宁心神。
不多时,花若鸿那边又派来使者,再请云中君赴宴。
封如故劳神劳心,累了整天,在床上躺得骨头酥软,哪里肯起来。
他大声说:“说我死了。”
来传话的使者:“……”
他不敢把这话回报,又怕请不到云中君,花若鸿回去会质问乃至于责罚他,正在惶恐间,突然听见屋内有佛经翻页声,紧接着,一把清寒稳重的声音自内传出,道:“就说云中君身体不适,不能赴宴,请花掌事海涵。”
小使者如获救赎,连称三声是,擦着汗匆匆离开。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花若鸿竟亲自来请了。
看起来,他很是重视这位贵客,生怕他有什么不妥。
在这种关键时刻,这么强大的外援,他可不想失去。
他敲了几下门,道:“云中君身体不适,可是水土不服之故?是我们有哪里招待不周吗?”
见门内没有回应,花若鸿再接再厉地讨好道:“云中君抱恙,便是飞花门之过,花某粗通医术,不如……”
门突然被从内一把拉开。
那名五官俏艳而偏冷的和尚站在门口,一身偏旧发白的旧僧袍穿在身上,本该有清圣之感,但他沾染杀戮太多,人如其剑,哪怕一身僧衣、一剑佛偈,也隔绝不掉那满身的煞气。
花若鸿仅仅是被他盯着,就有了遍体生寒之感。
如一平声说:“云中君劳碌一日,想要休息,还请花掌事不要在此吵闹。”
花若鸿打了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骑鲸南去 作品《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第38章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