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方才聚于封如故额头、想要为他挡住乌金珠的阴邪之气,拟作一只手的形状,食指拇指相接,毫不犹豫地弹了封如故一个脑瓜崩。
如一负手冷道:“我若不出手,你是否就打算这样站着叫他打死?”
他旁听了封如故与丁酉的机锋,但并没得到什么像样的信息。
丁酉所言,在他看来,不过是一派胡言。
若封如故没有灵力,他是如何打退练如心,又是如何将自己从沉水水底救出?
既是明确了这一点,那封如故的种种不作为的举动,便格外讨厌了。
如一冷脸说教:“你是不是早知我留在此地,才故意冒险,不肯动手,逼我帮……”
言未罢,封如故竟是一步上前,笑嘻嘻揽住了如一,发自内心地道:“多谢你。”叫我至少知道我不是一人在撑。
如一执住佛珠的手登时攥紧,哑口无言,一步从封如故怀中退出时,耳朵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不成体统。”
……既然并不心悦于我,何必搂搂抱抱,平白乱人心曲?
如一想到此处,心中更添郁结,只觉封如故此人可恶至极,简直想叫人把他——
立于院侧转角的韩兢,细听院内诸样响动,略略垂下眼睛。
……这回是他算有遗策了。
在他的计划中,如一根本不该在这里。
他该一心去护着伯宁才是。
为何会如此?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骑鲸南去 作品《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第79章算有遗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