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说苗疆山民信奉一种神鸡,天生克制万毒,只需找到即可除掉那妖物。”
“那神鸡有何名字?”
“怒晴鸡。”
……
天空放晴。
一行四五人,踩着泥水一路往山下走去,身后留下无数的脚印。
正是乔装打扮后,从瓶山营地一路出发寻觅怒晴鸡的许愿五人。
除了他之外,还有打扮成行走江湖手艺人的陈玉楼、鹧鸪哨、红姑娘以及老洋人,罗老歪因为伤势未好,没法一同前来。
不过这几人是盗瓶山古墓的关键,罗老歪派了十多个手枪连的弟兄暗中跟随,万一有凶险,也能护住一二。
毕竟苗疆这地方,自古以来尚武风气就极盛,几乎人人带刀,各个寨子间也极度排斥外人。
尤其这年头世道混乱,常有绿林士匪和军阀兵丁四处劫掠,几乎每个寨子都会自发组织乡勇,带着士铳昼夜巡视。
“前方就是北赛了,不知道能不能有所收获。”
陈玉楼带着墨镜,手里举着个布嶓,一副算命先生的行头。
“已经走了三四个寨子,北寨没有的话,那就得另做打算了。”
说话的是鹧鸪哨。
他身材高大,眉宇间杀气沉重,如果碰到绿林众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端倪。
无奈之下,只能乔装成木匠,肩上还挑着一副担子。
不过他久在苗疆深山,对此地风土人情尤为了解不说,还精通本地土话,是再好不过的向导。
从昨天出发,一行人已经走过了好几个寨子,可惜却始终没有寻到怒晴鸡的踪迹。
“许兄弟,那怒晴鸡真有其物?”
眼看又要日下西头,陈玉楼不禁有些担忧,湊到许愿跟前问道。
“陈把头无需担忧,怒晴鸡自然是有,或许就在北寨当中也说不定。”
听他一说。
几个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继续往北寨走去。
这地方虽然也连接瓶山,但实际上山中路途艰险,隔山过水,却已经是到了砂刀沟一带。
往前又走了两公里左右。
几个人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寨子。
入眼所及之处,都是极具苗疆特色的吊脚楼。
只是寨子外围还修筑了城楼,不但楼上有人持着土铳眺望,楼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