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话是有缘由的,你见过什么鸡浑身彩羽,五色而分?更别说这只鸡神俊非凡,灵性通人。”
“其实它乃是玄鸟后裔,身体里流淌着玄鸟的血脉。”
“此等灵物夺天地造化所生,轻易宰杀反而会引祸上身。”
许愿一通扯淡,反正就是要让这老苗人相信,这只鸡不能杀就行了。
“不过有一点老丈倒是说得通透,鸡无六载,这只雄鸡今晚过后,必会成就气侯,却不可轻易斩杀。”
“那当如何?”
听许愿分析的条条是道,老苗人惊疑不定,下意识问道。
“老丈不必担忧,我这位兄长乃是修道之人,此事他最擅长,只要将雄鸡带离村子即可。”
许愿指了指不远处的鹧鸪哨。
“当然,这公鸡也不能白要,我们此行过来,带了一些盐巴,正要作为交换。”
那老苗人一听雄鸡是玄鸟后裔,心里其实就有些反悔了。
这种神物如此轻易送出去,几个人意?
而且他还是金宅雷坛道场门下,也是懂得一些道门秘术的。
但盐巴这东西……他真没法拒绝。
尤其是许愿让老洋人把随身携带的十多斤盐巴拿出来后,那老苗人眼睛都直了
北寨地处深山,内外交通不便。
盐巴可以说是最为稀缺之物,但人又不能不食盐,长期缺盐极容易造成大脖子病。
老洋人携带的盐巴,都是上等的好东西。
陈玉楼为了盗取瓶山古墓,专程让人准备,平日里食用的。
在这苗疆山里,这种质量的盐巴,拿千金都不换。
收下盐巴后,那老苗人倒也是说话算话,提了个笼子出来,把怒晴鸡关进去,就递给了许愿。
“老丈仁义。”
陈玉楼一看,拱了拱手笑道。
几个人又站在一起闲聊了几句,那老苗人也闯过江湖,看的出来眼前这几位都不是一般人。
无论是样貌气质还是言语里吐露的见并不像是跑江湖的手艺人。
思索了片刻,他忽然朝几个人一拱手,高声道。
“拜山拜到北极山,北极山上紫气足,天下名山七十ニ,独见此山金光闪。”
“诸位拿了我的雄鸡,总得留下个名号才是。”
听他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