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
“不愧是狗五爷,事事瞒不住你。”
许愿看都不看周围那帮伙计,吃完那兔肉后,感觉浑身暖和起来后,这才笑着看了眼吴老狗。
“既然都是挖土吃饭的,那也是同行,这里有酒,喝几口?”
吴老狗指了指放在一边的酒坛子。
“酒就不用了,我到这长沙城,还真是为了诸位而来。”
“找我们的?”
“早就听闻长沙城里有个老九门,这不刚从瓶山那边出来,就往这来了么?”
到了眼下,许愿也没隐瞒身份的必要了。
“果然是瓶山,难怪身上气势如此之盛,可惜,我吴老狗没能亲自下去看一眼。”
吴老狗先是了然的点点头。
随即又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狗五爷还是不去的为妙,那地方凶险重重,邪门的很,连卸岭搬山两大魁首联手都折在了那里。”
“这话说的倒是在理,传言陈玉楼此人三代魁首,鹧鸪哨一身搬山秘术,也是身手非凡。连那两位都栽了跟头,我去了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吴老狗是个善谈之人。
这些年又走南闯北,倒斗掘棺,见过的能人不少,听过的奇诡异事更是无数。
眼下难得遇到个意气相投看得过眼的人,一时间话匣子就拦不住了。
从天南说到海北。
许愿也安得听个乐子,许多事情连他也闻所未闻。
说着说着吴老狗就谈到了这次出长沙城的事儿。
老九门九家当中,论起博闻强识,知道的老坑信息,吴老狗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即便是张大佛爷也得从他这弄大斗的消息。
这段时间近了年关,在吴家底下讨生活的人无数。
他一琢磨冰天雪地的,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带伙计出去捞一笔。
他做事自成一套。
让人去闹市区听消息,然后一一汇总。
几天下来还真被他发现个怪事。
离长沙城十多里外,有个叫下河的地方。
这一代自古以来就是穷乡僻壤,这年头饥荒横行,饿殍遍地,尤其是乡下几乎每天都有饿死人的事。
但偏偏这下河,这两年非但没有饿死一人,反而家家留有余钱度日。
吴老狗让人去一打探,才发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