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顺,说是不宜让小事变大,也有遮挡难解之意,我们看到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相。”
“而且我齐家那位高人以性命传讯,绝非是疫病这么简单。”
齐铁嘴目光平静的和张启山对视,在那如刀的目光下竟然丝毫没有退让。
这事情他想的很清楚,一旦闹大,到时候根本没法收场,九门或许会再次退回到多年前的乱状。
“八爷所说我并非不信,但如今战事紧急,卦象之谈,我也只能临机应变破卦应局。”
张启山摇摇头,叹了口气,话音落下他又看向那个张家的老倌,“这女人交给你来审问,务必从她嘴里撬出点东西来。”
“日山,你留下护卫。”
“佛爷你这是?”
几个人一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心头一阵咯噔,如今已是半夜,难不成张启山还要离开?
“我还有其他事需要调查,争取明日之前会赶回来。”
张启山并未做过多解释,翻身上了马背,山下已经有一行人在等他,见他抵达。
一行人趁着夜色,飞快离开。
许愿目光在那行人身上扫过,并非是张起山从城中带出来的亲兵,他推测应该是隐藏此间的张家人。
一夜时间,悄然而过。
古驿站的通铺硬的跟砖头一样,又四处漏风,黑暗中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如雷一般,空气里也始终充斥着一股难闻至极的味道。
除了齐铁嘴以外,没几个人能睡的安稳。
第二天一早。
一行人离开驿站,准备前往山上那座侗寨。
只是刚一走近,那老倌忽然指着吊脚楼上的窗户,大部分人家都贴了白窗花,寨子里头也始终笼罩着一股沉重的气氛。
“这是?
几个人不明所以。
这都到了村寨门口却不进去是什么道理?
“几位爷有所不知,苗寨贴白窗花,乃是家中有人去世。这侗寨不过两百余户人家,却几乎家家贴花,大概率是被佛爷猜中了,村寨里恐怕早就感染了疫病。”
“而且大部分窗花已经褪色,至少也有半年光景,也就是说最少半年前就有人死于疫病,眼下进去,无异于是找死。”
那老倌在苗疆深处待的时间不短。
对此地风土人情了解甚多。
几个人一听,哪里还敢进入村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