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道:“他有没有在瞧我们?”
“没有。”杨宁透过街上往来人群的缝隙往那边瞅了几眼,才道:“你怎地如此怕他?你只是一个叫花子,又不作奸犯科,有何好畏惧?”
杨宁越是询问,猴子眼眸中的惊惧便越是明显。
杨宁禁不住盯着那边,瞧见那冯捕快已经说完话,萧易水却是反过来在冯捕快耳边低语了两句,随即拍了拍冯捕快肩头,冯捕快拱了拱手,对萧易水显得十分敬畏,随即便转身走入街道,匆匆而去。
杨宁没有收回目光,依旧瞧着那萧易水,见到萧易水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目光在大街上扫了一圈,随即便转身进入到十里香酒楼之内。
“他们都走了。”杨宁这才拍了拍猴子肩头。
猴子抬头瞧了一眼,见萧易水两人已经不在十里香门前,这才长舒一口气,道:“真他娘的吓死我了。”
杨宁心想之前你在土地庙耀武扬威,这一出来胆小怯懦,当真是没有出息,却还是好奇问道:“你还没说冯捕快为何叫疯狗,还有你怎地这般惧怕他们?你以前和他们接触过?”
猴子咬牙切齿道:“疯狗不是我叫出来的,丐帮许多人都叫那杂碎疯狗。那人是萧捕头手下第一号捕快,据说跟了萧捕头许多年,两人还是结拜弟兄。”握起拳头,恨恨道:“老子当年可是被他弄惨了。”
杨宁奇道:“莫非你被他抓进过大牢?”
“那疯狗用我们练板子。”猴子恼恨道:“衙门的差役总会找方老大要人练板子,方老大......方老大那窝囊废不敢和衙门对着干,每隔上一段时日,就会送丐帮弟子到衙门里,交给疯狗,哪一次都不下一二十人。”
“用活人练板子?”杨宁一怔。
他虽然没有见过,但也知道,古代衙差的板子非同小可,真要来狠的,几十板子就能要了一条性命。
“扒了我们的裤子,光着屁股让他们打个稀巴烂。”猴子又是愤怒又是畏惧,“疯狗和他手下那般狗杂碎,从来不将我们当人看......!”压低声音道:“打板子是假,将我们当作牲畜玩弄是真,疯狗就亲手活活打死了三四个人......!”
杨宁心中明白,兵荒马乱时节,死上几个乞丐,根本是无足轻重的事情,更何况下手的是官差衙役,那更是无处可诉。
不过冯捕快如此草菅人命,固然是凶恶至极,却也可见萧易水和冯捕快一干人